超過了西邊的翎國和北方的北疆。
司農現組幾百人,整天在研究如何配種,把鄉村野外的那些野稻,甚至野草都踩了回來。稻、黍、稷、麥、菽,古代人就吃這些,只想糧食能多點。
這些人迂腐,都是秦墨怎麼說他們便怎麼做。
司農庫裡,有不少植物種植在那。
按照現代人的話說,就算是一個個種植大棚了,這景象,焱國國都獨有。
*
“你真的要去邊疆三年麼——!”
焱國國都,桐梓大街,一條大道貫通南北,兩邊全是京城的商販。
秦墨穿了便衣出來,和連王一起走在大街上。
兩邊是吆喝的小販,販夫走卒,這是京城繁華的商業大街之一。
街正中的地方,就是京都出名的溯鴨樓,是有名的烤鴨店,這天每天來來去去的食客,讓這個店生意爆好。
聞著裡面烤鴨的香氣,陪著連王,秦墨走了很長的一段路。
今日立春,裡面都穿了長長的棉袍,赫連璧卻是外罩一件素錦,秦墨外罩碧水色的斗篷。
他問,秦墨停下來,慢慢答
她看向他墨色的眼
“邊疆苦寒,郡王爺從小養尊處優的,必是不習慣,我雖是國師,但心繫萬民,這點苦,我能承受——!”
她淡然的神情
“慕容莊要的,只是我陪他三年的邊疆流放而已,我便陪他去——!”
他突然低頭,將她寬袖提起,然後,輕輕拾起她的手指,發現她手指冰冷。
似乎,從來沒有這麼眼神關注的一個人,赫連璧,論五官,他絕對算的上是個美男子,風度翩翩,氣質溫和從容,舉止謙遜優雅,此刻,他將秦墨的手抓在手心,用他那如墨的瞳孔淡淡的神色卻一本正經的語氣問
“你這樣做只是為了他麼?!還是你自己”
秦墨驚訝抬頭,去看見一雙幽然而深邃的眼
他欲言又止。
“我一直知道你們的事兒…!”
他說。
秦墨的眼中有詫異,晶瑩的瞳孔倒影出赫連璧英氣的臉孔。
許久,她闔下長長羽睫,疏闊的眉,輕輕抬了抬袖,四兩撥千金。
“我和他沒有什麼——!”
說完,她素顏轉至一旁。
他深邃的眼落在她身上良久,許久,他道,淡淡的語氣
“別忘了你是我的王妃——!”
從秦墨進宮第一次引得他注意時,他就派人去宮外查了她以前的底。
以前的秦墨在御前,先皇殿前,非敵非友,他查她,自然是因為他的一慣作風,朝廷裡的人,又身居高職,官位顯耀,他自然是要去宮外查探一番的。
以前,知道她和慕容莊的關係,但是那時候的她,與他,無甚瓜葛,可是現在,她是他欽定的王妃,她答應了做他的妻子。
知道她有慕容莊這段過往後,他心裡有覺得不是滋味的感覺,可能是吃醋了。
他的話,秦墨靜默了好久。
她的眼一直落在他身上,看他,細風輕撩起她耳廓的發。
她啟唇角,美目看他,許久,被風吹的有些乾裂的唇,她嘴角動了動,一雙如水晶般澄亮的眸子,眼中精亮,似他剛才,眼眸裡顯示出她有很多話似要訴問。
他看她的舉動也覺得怪異,微微睜大俊眸。
“你想說什麼——!”
秦墨知道,自己腦海中的想法他看穿了。
“那天,我去天牢,慕容莊他說,如果我只是個平民,假如我不是國師,假如我不能為焱國所用,我不懂那些耕織的方法,我也沒有民間百姓所傳的神乎其神,我只是個普通的人,赫連璧,你還愛我麼,願意娶我麼——!”
國師,當初先皇親封她這一官職,目的是為了讓她更容易被朝臣和百姓所接受,國師,既不算文臣,也不是武將,查曆法,測陰陽,國師,從某一方面說,也是一個神職,所以帶崇高而神聖之感。
尤其秦墨造福於民,延伸開國師這一官職,秦墨的聲望更被民眾所推崇。
秦墨的話音落下,赫連璧的神情明顯一怔。
他眉宇舒開,許久,視線才聚集到一處,再許久,瞳孔漸漸的虛無了起來。
“你覺得呢!”許久,他問她。
秦墨沉默了半晌,最後神色淡淡的說道
“我也不確定,慕容莊說得對,我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