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抬頭,手在香香臉上輕拍了拍“不說又如何,難道就當著真的沒事兒發生麼,你年齡也到了,該嫁人姐姐不會強留下你——!”
香香歪頭“嫁又如何,不嫁又如何,姐姐並不必多說這些話——!”
秦墨聽香香的語氣,心氣差點又上了來,最後凝神想想,便也罷了——!
*
這日,秦墨離在府門外,又外面的探子回來,秦墨從手中有多餘錢開始,便到處尋了這些探子,幫自己密集收集周圍情報,官府的,商家的,有些還潛伏到別人的商行裡面去做內應。
恰好又有個上河幫捏在手裡,雖說從那之後,她在上河幫待的時間並不多,但是那老大賀清鴻卻從那之後,很聽秦墨的話,只當秦墨是自己的五夫人,年輕嬌媚,哪個男人又不喜歡的。
而且秦墨騙他月月吃那解藥,便說是身體裡有那五重散,雖然當初賀清鴻也將信將疑,但是那解藥月月吃,那意識也逐漸加深,到最後,現在不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中毒,只是每月那解藥必吃。
如此,自認為在命脈捏在秦墨手中,便不得不聽話。
隨後,他的整個上河幫,也都由秦墨間接操控在手裡,聽話,派遣人出去,也只是秦墨一聲下令的事兒。
那賀清鴻必辦不誤。
有如此大的聯絡網在手中,所以秦墨才能收集百家資訊,官家,商家,甚至是朝廷,所以秦墨手中也便利掌握各方情況,生意一行一行做起來,知己知彼才是百戰不殆,由此,不光是收集商業上的訊息,打聽人,查暗線,手下便都人用。
於是,這次就被秦墨默默的差遣出去,打聽那江南首富,司馬家的況境。
探子中途來了幾封信,說準確訊息今日傳達過來。
秦墨便一早,穿著藕荷色的廣袖襦裙在門前等。
探子一路西來,到了秦府面前便一併下馬,手中提著一個包裹。
見到秦墨,似見到主人,很熟悉的上前,就跪在膝下。
“大老闆——!”
外面的人叫秦墨自然是國師,可是,這手下的人都叫秦墨大老闆。
因為秦墨是給他們發工資的,他們為秦墨辦事兒,秦墨給他們工資,為顯隱秘,便不叫國師大人。
秦墨走上前去,面帶焦急“東西都拿回來了麼——!”
探子跪在地上“回大老闆,都拿回來了,江南司馬家,正室所生,的確有個公子叫司馬玉,卻不是叫文玉,是司馬家的二公子,據說長年養在府中,從小身體孱弱,父親不讓拋頭露面,當女兒養的,現在足歲是二十又五,我們多方接觸他們家的傭人,貼身侍婢,拿出了這二公子的畫像,一路帶著的,便輕國大老闆過目——!”
正說完,那探子直起腰,把身上的包裹取下來,隨後雙手恭敬的遞給秦墨。
“那司馬家,原是有三位公子,一位小姐,都是正妻所出,老大叫司馬翎,老二叫司馬玉,老三叫司馬楠,那小姐,名叫司馬俊——!”
都娶了偏男性的名字,秦墨不說話,只接過那長長的匣子,也不併遂既開啟。
半晌,只直起身,對那探子淡淡的語氣道“你辛苦了,下去吧——!”
“是——!”一個字,那探子便抱拳起身。
又低頭,躬身行了個禮才去。
秦墨看那探子的背影已經走遠,才斂下眉眼,看手中的那包裹。
一面轉身回到府中。
又進了書房,才把那匣子裡的一副畫像取出來。
一展開,濃眉俊眼,文采風流,神采奕奕,畫上一襲青衣,果然是這府中的司馬文玉的樣子。
可是,改了名字,不是叫司馬文玉,而是司馬玉?!
*
“你既然派人打探我,自然是摸清了我的底,既然知道我叫司馬玉,難道不知道我的字便是‘文玉’?!我的家裡人都叫我文玉!”
秦墨拿著那畫像急衝衝的跑去那側院,見到司馬文玉,那廝打著扇子,便是這樣悠閒的模樣說的。
秦墨被他氣的又是說不出話。
最後一想,又只得罷了。
*
最後秦墨又問了香香的意思,那知道這丫頭還真點頭了,一想到妹妹要出嫁,心裡突然有種如釋重負之感。
兩個月後,那司馬家的果然上門提親了。
說是娶府中的二小姐。
原本秦墨留著這妹子,哪裡都沒捨得嫁,結果,卻嫁給了這富商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