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秦墨會提這個,既然提起,郝老闆的臉色也隨即暗了些許下來
“嗯,是聽說了,但是,我們是民,這些事兒,救災減災的本來就是官府的工作,所以,我們也無能為力,很無力——!”
“想想那些災民應該現在都生活在水深火熱裡,只是希望她們能自己挺過來,然後再能好好的生活下去——<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發生這麼大事兒,咱們的官府是一點聲音都沒出,也不說救助百姓,也不說派人下去檢視,這幾天,到縣城裡來的——!”
“嗯——!”這郝大哥凝了聲,低頭道“這災情在臨水縣已經不鮮見,相信如果有作為的官員也一早就行動了,那受災的原因到底還是因為沒開鑿河渠,但是,那河離最近的村落是有好幾裡,如果有人稟報給上頭,知府大人也就未必不知,只是無論是這知府老爺還是這縣令老爺,都放任著這事兒不管,你說有何辦法,年年都有人餓死,州上不知,更別說那更上面的人,誰會在意這麼一個偏僻的地方,天高皇帝遠,輪誰也不沒有辦法的事兒啊。!”
“郝大哥。其實我想跟你說。我想出錢把這一條渠開鑿了——!”
“什麼——!”
這郝老闆一向鎮定的人,聽秦墨這一句話,那水都從杯子裡抖出來了
這郝老闆眼睜的大大,搖頭,眼眸裡滿滿的驚詫和不認同。
“這件事兒我勸你還是別管,我知道你錢多,富足,別人不知道我能不知道你,兩家紅妝店,還有我這酒樓每個月的進賬,你手中的銀兩多,甚至,現在這臨水縣,估計沒有第二人能比的了你,但是你可知道,你現在這一切,要丟失也並不難,貧窮,鉅富,只在一夕之間,這縣老爺都不理的事兒,你還是少管,如果你嫌銀子多,那就白送些來給我,萬不可魯莽,給自己闖下禍事兒——!”
這陳剛連連擺手,那語氣堅決,看秦墨的眼神沉鬱…
而秦墨聽完這番話也低頭,思忖了半晌,又凝了凝神。
“老實說,郝大哥顧慮的這些,我也想了半日了,只是,那貪官不出錢,又或者,這麼多年,朝廷不可能就此事從來不管不問,你也說了,是老地方了,明明災情用引水就能解決,為什麼非要這麼多年年年犧牲掉那麼多條命。
郝大哥,其實我心裡很難過,你不知道的,其實那受災最嚴重的那村莊之一,就是我的老家,赤水村,真得就是*裸的沒有水,我們村的那些村民世代在那裡住,日常的用水,有的上山背水,有的去幾里外的河溝取水,天不降雨,大片大片的莊稼就會旱死,生活在赤水村裡那些村名,世世代代,也不知道經受了多少磨難,而且,這磨難又什麼時候是個頭,我現在手中有錢,我可以出錢幫她們修渠,不夠的錢,我再去想辦法,可是想來,我現在手裡的錢是足夠的,上面的人捨不得錢,不考慮這些耕農的生活,我既然有錢,就讓我去幫助這些村民——!”
秦墨的這番話,毋庸置疑,驚的那郝老闆在原座位上好一陣愣。
“既然,你決議如此,那郝大哥我也在不多勸你什麼,你這樣做,是做好事兒,百姓們會感激你的。其實真得這樣做了,作為你的朋友,郝大哥也會以你感覺驕傲,只是,這些事兒你自己一定要先想好,一來,你是的錢財,這是個挖渠的工程,那麼幾里長的地兒,說長不算長,說短也絕對不短,耗用是肯定的…沒有上千兩銀子是完不成的,你可要知道,現在臨水縣家中能拿得出上千兩現銀的不多,二則就是,修渠這件事兒,上面的人未必不知道,也並不是不知道應該這麼做,既然這麼多年,都挺過來,並且杳無音訊,你就自己心裡會有個譜了——!”
秦墨聽完,怔了半晌“郝大哥說的這些我都知道,我知道謹慎——!”
半晌,這郝掌櫃才哽完“你知道那就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