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訴道。
“秦墨,你不用把脈,我心裡已經知道了這是個什麼情況!”
這三姨奶奶,便一句一哭的掉下淚來。
趁著秦墨也陷入哀思的神情下,便從那大紅的繡花枕頭下,那手哆哆嗦嗦,半響,便摸出一個東西來。
是一個黃色的類似佛印的東西。
“這是什麼。!”
“這是…秦墨。這是。!”抓著這秦墨的手,三姨奶奶的那淚水,便如雨下。“不是我從懷孕之後,在孕期裡每每不安寧,前半月,我便去那靜安寺裡上香,路上便遇到一個算命的,那算命的一見我眉間有暗色,氣色不好,便說我日有晦氣,說我身體難忍,腹中胎兒不安,於是,便要我說說我日來近況,我心裡一驚,卻不想他竟然說的如此驚奇,想著這算命先生的話有幾分準確,便把這日日夢魘,懷胎不安的這情況告訴那算命的,請那人幫我看看,這結果那算命的沉吟半刻,要我孩兒的確認受孕的日子,便說原來是這府裡有人相剋我腹中孩兒。”
“我本來不信,那算命的便問我家裡是否還有人有孕,我便想到了二姨姐姐,便實言相告,結果那算命的讓我把兩個人都確認有喜的那日日期都報上一報,我便回想,姐姐那日請大夫進門是二月八,而我的是三月初四,差不多相差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