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貌不重要,你喜歡一個人,首先得有讓他欽慕你的東西,姑娘,如果你真的喜歡他,喜歡慕容莊,你不妨去多瞭解瞭解他,瞭解他的性格,瞭解他的喜好,然後你再投其所好,如果他有一天也對你動了心,這才是正確去得到一個人的方法,否則,死纏爛打,甚至,做出一些傷害他的事情來,他只會更厭惡你。% !”
秦墨鄭重的語氣,一本正經的模樣,只看的拖索一愣,隨後,她啟了啟唇。
“那麼,他愛你麼——”
她的聲音尖聲細氣。
“不知道——”秦墨淡淡的回覆聲。
那姑娘又偏頭問,“那麼,你愛他麼”
秦墨愣了一下,長睫下斂“不知道。”
拖索急的跺腳,“真是,你們中原人,對感情怎麼那麼磨磨唧唧,不像我們,喜歡一個人,愛就說愛,不愛就不愛,說什麼不知道——!”
*
等拖索走了,秦墨才站在地上,西北來的風乾燥而寒冷,刮的人的臉很痛。
其實,也是因為拖索,秦墨才開始警覺,她說的那句話,對一個人,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哪裡來的不知道。
秦墨回想,這麼多天的相處,朝夕相對,她和慕容莊已經有了綿密而平淡的感情。
但是這感情是不是愛,她還不敢肯定。
也許,這也就是慕容莊一開始要求她陪他三年的目的。
現在,如他所願,她心憐,不捨了,動了感情,雖然還不知道是不是愛。
唉,怎麼辦呢。
天邊的日輪如一顆火紅的球,清寒的光落在一望遼闊的草原,那綠色都鍍上了一層金黃。
赫連壁要她提前半年回宮,趕上太后的六十大壽。
來接秦墨的車馬已經一個月前出發,而秦墨卻在想怎麼對慕容莊說道別。
他知道老郡王和慕容翎見了面,反正都是西北大漠,也許會有一天,他們有見面的機會,能一家三口團聚。
那時候的慕容莊有了親人,不會再像現在這樣無助了吧。
夜晚,等秦墨回到帳篷時,慕容莊在外用水洗著他每日剝牛皮的工具。
這裡沒有那麼多絲綢,棉布,這裡的人要用很多的錢,去換取集市上的綢緞和棉布。
身上穿的,腳上穿的,都是動物皮毛。
慕容莊就白天放牧,閒下來就剝皮,把死掉的羊牛的皮剝下來,做衣服,鞋子。
終於有一天。
秦墨來到慕容莊帳外。
她扣了兩下,裡面沒人應,以為慕容莊不在帳篷裡,轉身要走。
突然,從裡面伸出來的一支手。
一用力把她拽進了帳內。
“啊——!”她一聲尖叫
“別出聲——!”他道…
這次,他抱她抱的那麼緊,緊的秦墨在他的懷裡彷彿透不過氣來。
“慕容莊。我。!”
離別的話,她突然說不出口…
“我知道,你要走了——!”
秦墨詫異,不自覺的拔高了聲線“你知道——?!”
“綠蓮跟我說的。!”秦墨不說話了。
他抱著她,久久無話,正當秦墨有縫隙要鬆動一下時。
一側頸脖,突然覺得上面涼涼的,溫熱從厚厚的髮絲間滲下來,已成冰涼。
“嗚嗚嗚——!”
這次,秦墨看見慕容莊在自己面前,哭的像個小孩。
肆無忌憚的嗚咽聲。
那一刻,她一側頭,也滾下淚來。
她落寞的走出帳外
他突然從後面跟上來。
她轉頭看他刻滿風霜的面頰還有那雙絕望又帶著點哀求的眼
“這輩子,我還能再見你麼…!”
秦墨轉頭,她忽然想起他曾在奪得勇士那日,當做獎品贏得的一串貝殼,那是那日他歡欣雀躍送給她的。
她回房,將它找出來,然後給他戴到脖子上。
她也不知道這輩子還能不能見到,留著這些東西,她怕自己的心會疼。
她永遠也忘不了她將這串貝殼掛在慕容莊脖子上的他的表情。
那是一種害怕,拒絕,苦痛又滿是虛無混雜的神情。
那一刻,彷彿她是他的命,而他的命卻要被人活生生徹底抽走了似的苦痛。
“如果知道是今日這結果,當初,就算拼上一切,我都該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