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荊州,去集市上賣了,可換下盤纏,這個——”秦墨又伸手,從胸中摸了摸,又摸出一個小小的布袋來“這是我之前出門是就帶在身上的銀子,不多,也有十幾輛,京城路遠,你現在身上沒有錢,這個你就放在身上,希望能幫你解決一些飢餒之事兒——!”
夏荷一看那錢袋,兩隻美麗的杏眼也只是驚恐的大睜,一面退後,又連連拜手
“不可以,這怎麼可以呢,我已經蒙姑娘相救就是大恩了,如此怎麼還能要姑娘的銀子——!”
秦墨一把抓了她的手,不管她說自己便把那銀子硬塞進她手中,也容她推拒不得。
“既然你我相識一場,能幫助彼此就是善緣,善緣積德,你今日莫不是要我舍了這善緣——!”
那姑娘聽秦墨如此說,才再不掙扎了。
又一番情理的告別,最後又在秦墨的囑咐聲中,最終送了那夏荷姑娘東去。
隨後秦墨便自己向另外一個方向前進…
*
那夏荷去京城,方向自然向東,可是秦墨要回欽州,那方向就是西了。
沒想到就因為對那骰子有懷疑,然後出門一趟查探一下其中玄機。
雖然最後是真被她盯出來裡面有名堂,但是也讓自己陷入了危險之中。
一連幾番的遭遇,也是讓自己唏噓。
只是到最後,最讓人氣餒的還是這位杭大人。
為了幫他,最後吃虧的卻是自己。
就這半個月的時間,秦墨終於在這天中午,回到了告別多日的住居—覃廬。
這秦墨一丟失的訊息在整個秦墨手下里炸開了鍋。
香香那邊卻不知道,雋娘都瞞著,香香一如既往在那王秀才家上課。
只是那管家和念兒,還有那當鋪,糧鋪,紅妝店的各路管賬的倒是都急壞了。
不知道那上面是出了什麼事兒。
一些批示總拿不下來,這邊小桃,管家只說秦墨這幾日忙,讓下面賬務都交給掌櫃們自己打理,變著法兒的找理由說秦墨這幾日忙,底下的人長久的見不到秦墨的人也有些隱隱猜測,就怕群龍無首,但是,到底秦墨手下請的那些人,個個都是負責的忠實之人,也沒有出現什麼鬧事兒之類的。
秦墨回來,一看宅子裡一切安然。
只是急壞了小桃和管家,如今見秦墨回來,兩個人是歡天又喜地、
又是把秦墨不在家這麼多日,出現的狀況給細細描述了一遍。
一些要處理的事情。
秦墨回到那書房,看見放著的一本本彙報的賬本。
又告訴秦墨,今年二月縣裡組織了縣考,秦墨的那三房堂弟春生,就夫子說讀書很有天賦那位,原本是夫子推薦的說是去試一試給縣裡禮房帶著其他四個童生報了名。
然後看看能不能考上生員。
入縣學學習。
哪知,這別的四個都沒考上,就秦墨家那堂弟,竟然得了第一名,按照焱國規矩,縣試第一者稱縣案首,院試時慣例錄取入學,便可入現學。
秦墨聽著,心不在焉的翻著手中的冊子,這是這一段時間來,各州府送的時節下的送禮清單。
又聽著中間幾次陳剛來找過自己,又說今年的春耕開始了,又問秦墨種子,肥料一類的。
陳剛來找的提到的那些問題,都被小桃記錄下來,然後放書案上。
小桃先是高興,把府中的情況說了一番,然後又問秦墨這幾日不回宅子的緣由
秦墨自然不會把自己經歷的都告訴她。
反而三言兩語的便敷衍過去了。
見秦墨回來這小桃是真高興,一邊去廚房端來點心,又絮絮叨叨的講當日春生應考的事情。
就那夫子說的。
縣試一般共考五場,每日一場,黎明前點名入場,即日交卷。第一場為正場,試《四書》文兩篇,五言六韻試貼詩一首;題目、詩、文的寫法皆有一定格式和字數限制。
那春生時只用了一半,但是結果出來,連到縣衙裡縣官大人也誇呢。
姑娘一直心心念唸的盼著,這孃家人,果然是沒有給姑娘丟臉。
其實聽到這個訊息,秦墨心中也是高興的,小桃也說的沒錯,終究是考上了一個,要是以後朝廷裡有自己的勢力,這隻怕可能減省很多麻煩。
又嘆,只可惜香香是女孩子,如果讓香香去考,說不定能比那大房的堂表哥成績好。
這下面還有一個敏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