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香香他們,香香一聲聲的叫著姐姐。
最後,兩隊人馬才匯合了。
香香擔心秦墨,而小桃就一個勁好奇他們昨晚是怎麼渡過的,在哪裡過的。
秦墨把一些該隱藏的都隱藏了。
只是講了個大略,就是岩石邊。
小桃聽秦墨講,便懷疑的看了看今日一直跟在秦墨身邊彷彿一個默默守護的戰士的顏尤夜。
又道“可沒發生其他的事兒吧——!”
秦墨看小桃看顏尤夜的眼神,就知道她是擔心什麼,在宅子裡,她和顏尤夜就一直是死對頭來著…
恰好被問中心事兒
秦墨到底是主子,話語權在她那裡,三下兩下便把事兒敷衍過去了,又道都挺好,沒發生什麼特別的事兒。
一行人,凡是昨天出來的今天都出來了,甚至管家把宅子裡的兩個家丁都叫了出來,一起來林子裡找。
香香見秦墨,卻傷心的只是哭鼻子
別人走在秦墨身邊問東問西,她便擠了位置出來,拉秦墨的袖子。
隨著一行人邊走便哭鼻子道
“姐姐,你不知道,我多擔心你,昨晚我連覺都沒睡好,夢裡都在想姐姐——!”
秦墨心中寬慰,聽見她又抽噎著吸了吸氣,手撫在小丫頭頭上安慰道
“別擔心,我這不是完好無損的回來了麼、——!”
而管家只是愧疚
一直走在這隊的前面,便個秦墨解釋道“姑娘,都是我不好,考慮的不周全,昨天姑娘累了就該派個人把姑娘先送回去。
回來的時候我們經過這裡,已經沒有人,連腳印也不見,香香她們在原地也叫了人,但是都沒人回應,幾個下人只因為姑娘你是返身回去了。回農莊裡了,但是不想,等我們回去,莊子裡的人卻說壓根沒見姑娘回來!
我們都急了,二小姐當場就哭了,念兒小丫頭也害怕,小桃有主意說上山來找,可是那時天黑,雪又下的大,上山的路都封了,沒有那麼多人要找到你們談何容易,而且香香念兒年幼,又只怕上了山分不清東西,到底人又走失了,所以老朽才擅自做了決定,等天一亮在出來找,天一亮合著宅子裡的人,莊子裡的人都上山來找,月清他們現在只怕還在山另外一頭呢,沒人叫他們回來,但是他們找不著人應該傍晚就會回來了——!”
月清就是老管家的乾兒子。
聽著管家略帶歉意的解釋,也好在昨晚一晚都是有驚無險,秦墨心中並不怨懟
“周伯,你做的很好,你能幫我照顧好這幾個小的,也就是減輕我負擔了——!”
“沒有及時的出人來山中找尋,還請姑娘勿怪——!”
“哎呀——!”秦墨便笑“周伯,你別愧疚了,我這不是好好的麼,到底也是我自己笨,在山中轉了一圈便不辨方向,害的大夥兒為我擔心,索性今日都好好的——!”
“是啊,萬幸,萬幸——!”
周管家一捋須,一邊連連點頭。
其實只有秦墨知道,如果不是這個顏尤夜這個混球,把她帶那麼遠的地方,而且因為欺負她耽擱了那麼多時間,消弭了來的時候道上留下的印記,她們又怎麼最後會下不了山。
一想到這裡,秦墨便斜眼的看了顏尤夜一眼。
今日的顏尤夜似乎有些不走心,從跟這些人相見,聊到這會兒,他倒是一句話都沒有說。
意外的很沉默。
秦墨走在一隊人後面,他便在一直默默在她身後走著。
此刻,見秦墨側眼明顯是責備。
顏尤夜卻笑笑,笑的一臉無謂,唇角輕勾,略帶得逞的笑意,俊美的臉恰似開的一樹繁花。
瀲灩芳華。
他的手來來牽秦墨的,卻被秦墨嘟著嘴一手甩開。
秦墨心裡還忿然呢,這麼多人,男女授受不親,這是古代,又不是現代,能這麼開放麼。
面對前面的一大群人,他不要面子秦墨還要名聲的。
一大姑娘當著眾人的面跟男人牽手,那不是敗壞風俗麼。
他到真是不怕昨晚兩人在山裡過的這一夜,如果傳到眾人耳裡。
兩人的名節怎麼保得住…
等秦墨甩開手,又瞪他。
男人依然是無謂的笑容,隨後,竟然無奈的神情搖搖頭。
*
走了一個時辰,終於到山下了。
然後道上停了一輛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