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上面的團魚繞荷的圖案,花案也很漂亮。
能用起這麼好的絲線
“姑娘,你家在你們那地方應該家裡的條件還比較好吧!”
“條件?!”聽秦墨這說法姑娘睜大了眼,片刻壓下聲音“我不知道‘條件’是何意思,我猜姑娘話裡的意思,我家在我們裡地方還是不錯的,我爹是員外,家裡也算是一個富戶。可是這麼幾年,家裡收成不好,爹孃怕他們命不久了,只怕他們走後我一個女孩子在家裡受族裡欺負,便要我帶上盤纏上京找我哥哥,把家裡的田地都賣了,為了湊足了盤纏,原本我走的時候還有家裡一老管家跟著,可是後面到隨州地界,山路發大水,老管家路上被水捲了,只是我僥倖活了下來,但是又剛進隨州就被抓來了這——!”
女子聲音漸漸小下去。
秦墨鼻子吸了吸。
想想這年頭,身逢苦難的人真多啊。
“你叫什麼名字——!”
“我姓夏,但名一個‘荷’字,我叫夏荷,我哥哥名字叫夏江!”
秦墨的鼻子又吸了吸,果然是個單純的好妹子啊,這麼快哥哥的名字都說了。
“咦。這個——!”
突然,秦墨開啟荷包,眼睛都突然的亮了…!
“是什麼麼——!”
荷包是兩頭的繩拉在一起的,然後封口。
所以秦墨也拿著口子鬆開裡面就行了。
那夏荷也湊過來。
可不是神奇,那荷包了儼然躺著的就是一個閃閃發亮的刀片。
這刀片被打磨的又薄又亮,雖然只有半個手指長。
比現代的那種刮鬍子的刀片要長,稍微厚些,但是古代能磨出這麼薄的刀片那也是難得了。
真的是撞到鬼的好運氣了
想要刀片這結果還真是個刀片。
這兩天什麼事兒都沒對,唯獨這個才是對頭了的。
見秦墨高興,那姑娘也高興。
“原來是個刀片,我說怎麼我就覺得硬梆梆的呢,走的時候我娘來特意囑咐我放在衣服的第二層,睡覺的時候不要壓著它,說它可能在我遇到危險時能救我一命——!”
“其實你那荷包縫製的那麼厚,那絲線已經很厚了,就算不不小心壓著它它也根本傷不到你,你娘為你考慮的真多——!”
秦墨只看著那夏荷道
多的她都有點嫉妒了。
“我孃親是從小就很疼我們,疼我也疼我哥哥——!”
秦墨把那刀片,默默的收在袖口。
“荷包你還是掛起來,不要讓人知道你裡面放過東西——!”
“還有,從今天開始,你跟著我,我保護你,如果那一天這鐵門開了,要我們出去,你要一點也不能晃神的跟著我——!”
見秦墨交代的如此慎重,女人睜大眼睛懵懂的點點頭。
秦墨這時才發覺,認真看這小妞,其實長的還真不賴呢…
眼睛大大的,挺水靈的,五官不錯,就是現在臉上髒髒的,話也不算多。
一連兩天。
秦墨都和那女子繼續鎖在監牢裡。
是的,在這裡面很折磨人…
沒有吃的,更重要的是沒有排便的地方。
見那麼些都吃喝拉撒在地上
秦墨差點沒有吐出來。
而秦墨因為吃的不多,所以自然也沒多少排洩的慾望,且一直憋著,她不想在這種地方穿衣解帶。
只是被關在這樣的地方,真是消磨人的意志。
才這麼兩天,她就體會到那夏荷說的那種餓了。
的確能讓你手腳發軟,精疲力盡,活著都困難,就更別說反抗了。
在這裡,是秦墨穿越過來之後,迄今為止,遇見的最大危機。
第四天。
又有人進來了。
還是叫著秦墨的名字。
比之前那看管這牢獄的大漢,那外面又跟來一個大漢
“那個叫秦墨的,我們門主又有請——!”
這次是說的有請,依然是那大漢冷冷硬硬的語氣,但是秦墨聽著怎麼都有點不尋常的味道。
秦墨起身的時候,夏荷眼帶擔憂的在秦墨身上流連了一番。
經過這兩日,在一起的相處,共同患難,她和夏荷已經有了種生死一起的默契感。
彷彿都再勉勵對方活下去。
秦墨被吼叫著扶著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