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什麼不好說的——!”
最後,那女子眼看自己身體,猶豫之後,才慢慢過來…
後面秦墨聽這女子才知道,原來這女子是去焱國國都京都找哥哥的,哥哥原本朝廷的一名帶刀侍衛。
家在隨州下面兗州,挨著江邊一帶,家裡把哥哥送進營後家裡父母老了家裡土地無人耕種,女子在家生計也有問題,父母便叫女兒帶上盤纏去京都找哥哥,畢竟這袞州一帶也是天天發水災,不能活,希望女子找到哥哥後,借哥哥的力能在京城給她找一個落腳的地方,便也不歲歲年年待在這窮山惡水的,飢不飽食——!
可是剛走到這隨州一帶挨著袞州地界,就又遇大水還被人莫名其妙的抓來。
之後就每日關在這裡,整天就面對著這些人,已經有一個多月了,現在在這裡每天飢不果腹的,盤纏也被人收了,自己一個人也不能走。
更不能找到哥哥。
家裡的雙親不見信,也不知道擔心成什麼樣了。
女人說著說著便落下淚來
秦墨懵了,一直還以為這裡的人是府裡的家生奴才,卻不想這結果卻是這樣的…
已經抓來一個月了。
那麼這些人到底抓這些人來幹嘛。
秦墨心裡忽然有點突突的。
突然想到,賭坊,做暗箱操作,去外面亂抓人,然後,這後面的結果到底是什麼。
這麼一個看起來冷酷的組織,肯定是不會做出什麼好事兒來的。
今天已經是她消失第二天了,不知道香香他們在家裡情形怎麼樣了。
只希望她們別哭就好。
生意上的事兒那些店家和管賬的差不多會弄好的。
“那他們這些人都跟你一樣麼——!”
秦墨越細想下去,思緒裡滿滿的都是慌亂。
“不知道——!”這女子抹淚說道。
她進來時他們大多就已經在這裡了。
“你們沒有反抗麼——!”
“都是男人,大漢,力氣大,根本沒法反抗,我們在這裡,偶爾一天一個饅頭,有些一天一個饅頭都搶不到,很多人生病,都餓的沒有力氣,哪裡還能逃,能反抗啊——!”
秦墨聽著怵然,難道這麼下去,自己也要這樣被關在這裡麼。
但是邏輯上不對。
既然是抓了人來,一定會有目的,這裡差不多三四是個人,府上不會白白養活這些人口。
秦墨的直覺,他們一定會拿這些人做點什麼,可能是獲利,可能就是把人當物品來用。
絕對不會只這樣白白養著。
耗費糧食,對那些人一點幫助沒有,只是抓來等死,不會,他們何必如此。
估計怕是要面對什麼不好的事兒。
“你身上有什麼東西麼——!”
那女子聽秦墨這樣問,將身上的上下多看看,就是一身破衣服,一雙眼哭的紅紅的,在看秦墨。
“搖頭——!”
秦墨嘆息。
“你出來時,你爹孃沒給你任何防身的用具麼,你一個姑娘,要穿那麼多地方,翻山越嶺,然後過那麼多地方,遇野獸遇山賊,他們沒叫你準備點稍微可以自救的工具麼——!”
“有,都在包袱裡——!”只是已經被搶了
秦墨嘆息
“哦——!”女人突然低頭,往衣服的裡面翻“哦,我想起來了,走的時候,我娘還給我額外縫製了一個荷包,她說如果真遇到敵手,實在沒有辦法了,可以將荷包拆開,說不定可以救我一命,我走的時候佩戴在身上,摸著硬硬的,不知道是不是對你有幫助——!”
這一個十七八歲的姑娘對著一個十五六歲的姑娘,倒是掏心掏肺的為此要尋求幫助。
“你拿出來看看——!”
秦墨本能的扶額,已經不抱希望。
一個小小的荷包,能裝什麼。
可是轉過頭去,果然看見這姑娘恰好從脖子上帶著的紅繩翻出一個手掌大的荷包來——!
姑娘在翻那荷包時,那外衣的衣襟稍稍翻開,秦墨看見裡面一點膚色,卻是白的刺眼。
真不想,這鄉下的姑娘,這面板還能這麼白。
片刻之後,那枚荷包也取出來。
紅綠相間,色彩斑斕的,在古代也生存了不短的幾年時間,秦墨一看那荷包上的縫製的絲線和那上面所用的布料,顏色鮮豔,面帶色澤,一看還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