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的事兒呢——!”
“怎麼叫傷天害理呢——!”男子揚起臉上不遜的表情,惱氣說道
“難道不是麼,你把這治感冒的藥草亂髮放給貧民,並讓他們以為是治疫病的藥,可是萬一鼠疫真得來了,吃了這些藥一點效果都沒有,那可不是在謀財害命嘛——!”
“怎麼就是謀財害命了嘛,那不是還可以治感冒麼——!”蹲在地上的男人急急分辨道,眼眸裡都是對秦墨的抱怨和腹誹。
而秦墨依然是懷揣著手肘,一副很有氣勢的樣子…
“不行,你這樣做就是不對的。騙人錢財就是不對…!”
秦墨一直就杵在男子旁邊不依不饒的勢態,男人卻一點氣勢沒有,竟然卻懊惱了起來…
“那你說怎麼辦嘛,我已經把這錢拿到手了啊,那些人也把這藥材當防鼠疫的藥用並買了啊——!”
說完,男子那黑色的眼睛竟然埋怨樣子賭氣看秦墨。
“退回去——!”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了,跟這麼一個人在這裡使力的花時間糾纏,跟這男人相處一番,也感覺這男人的本質卻並不是剛強,並且桀驁,反而有點妥協的小受味道…
秦墨心中反而是有點樂了…
那‘退回去’三個字,秦墨便說的果決…。
“唰——”一把銅錢被扔了下來,銅錢多,那碰撞的聲音如水洗一般,男子的神情便有些懊惱…
看著面前那青色的髒髒的布口袋,明明這麼多錢,這差不多千錢呢,可是硬生生的被秦墨訓斥著不敢要。
自己一個堂堂十七歲的公子哥少爺,本來出來是要體會這人間疾苦的,結果卻因為生存能力不行混到如此境地。
如果說此刻回去吧,那家裡的一大家子,平時本來就對自己嚴格不待見自己的祖父肯定要看自己笑話。
日後要管教自己便更多的冷豔冷語,男人是不想回去的。
可是,你說現在這境地,不會去,這混的飯都沒吃的。
好不容易弄到點錢還被一個小姑娘抓住讓自己把這些錢換回去…
“那好,還就還吧,可是!”男人似乎一下又想到自己最嚴峻的生計問題,便抬起頭,那陽光射的自己眼痛,便眼眯著看向秦墨,“那些人都走了,這些錢我怎麼記得收了誰誰誰的,而且還回去我又吃什麼啊。還了我就沒錢了——!”
秦墨聽他這話說的奇怪。便正了正身,眸又朝他身上多掃了兩掃。
看他身上的穿著分明就是有錢人家子弟的衣著啊,但是又會怎麼困窘的淪落至此,街頭買假藥,而那白色綢緞的下裳已經有些汙漬在上面…
黑染了白,便一下子可以看出來。
如果說沒有這些錢他便吃不起飯,秦墨倒是一點不懷疑他撒謊。
“你是怎麼騙來的錢,就怎麼還回去,你可以選個日子,在街頭施米放粥,老百姓會感謝你的,這樣一來呢,你的孽報也還清了——!”
“哼——!”這男子聽秦墨如此說,似有幾分不樂意,便灰著臉道“我還回去?!我還回去倒是沒什麼,可是,我是好不容易湊來的錢,我還回去就什麼都沒有了,要吃飯,你賞給我啊!”
男子便腆著臉一轉頭無賴模樣似又調侃的語氣看秦墨…
秦墨聽見他突然的這番說辭,這麼大一個男子,被堵的胸悶,卻是又好氣又好笑
“呵,真真奇了,為什麼你一個大男人沒錢要我一個小姑娘養,你自己有手有腳的不能去賺錢啊,賴一個小姑娘養你這臉皮真不厚,怎麼說的出口,要不,你回家去啊,對了!”秦墨似乎現在才想到“你家在哪兒啊——!”
聽叫她養自己也不養,卻反問自己家址
一聽見‘家’這個字,男人便撇撇嘴,對秦墨是完全一副不屑的模樣…
欽州這些窮地方,如何配問他的家在哪裡
男人翻了個白眼。
“我家在哪兒,才不管你的事兒——!”
顏尤夜驕傲的轉頭,明明不是那種桀驁略帶做作的闊少,但是就算是真得不屑的語氣也多了幾分不可愛。
秦墨就這樣看他,怎麼看,怎麼還是覺得挺養眼。
眼尾帶殤,星目如辰,鼻若懸膽,唇絢爛如花,美豔非常
要是真有這麼一個帥哥,來自己的手下打工賺錢,其實還是挺好的吧
養足了自己的眼並且也可以藉機瞭解瞭解他,總覺得他的衣著跟這氣質跟欽州這一片的風土人情還是挺差的。
“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