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秦墨才起了個頭,秦墨這邊問著,話音未落,眼睛就瞟到那大叔手中的藥包去了…
其實,剛才她站在這裡,老早就聞到這個聞兒了,這也是她一直站在這裡的緣由。
“是啊,就聽他——這賣藥的,口中說的極好,卻不知道這實際效果咋樣,姑娘你可是長期住在欽州,要知道這欽州一帶,挨著隨州,年年到這個時候都容易發大水,洪澇,也容易發生鼠疫——!”
“這是鼠疫的藥麼——!”秦墨聽他說,自己眼就已經瞟到他手上,那人手中是一個油紙包裹的東西。
那紙面粗糙,可見這時代造紙技術並不強,可是秦墨現在也無力去改變這個,只說著,這時代,或者說古代,生產力還是很落後的。
“誰知道是不是啊——!”老農自己就提起那藥包,眼瞟過去,一邊回頭又對秦墨說道“這治鼠疫的藥難買,姑娘聽這口音也知道並不是欽州本地人,鼠疫可是比什麼都可怕的傳染病,一人染疾染及一室,這幾文錢,鄙人倒還給得起,這要是家裡得了鼠疫屆時又沒錢醫治,卻是滅頂之災,姑娘沒在欽州長住,可能是不知道這鼠疫的可怕——!”
那大哥便這樣細細解釋了一番。
秦墨便聽完後,便不置可否,沉默著只是眼已經瞟到那大叔的手上
“大哥且讓我看看——!”
便那人還沒有回應,秦墨便自己先上去了…。
手撥開那用細麻繩捆綁的緊緊的藥包,那裡面的藥草自己就漏出來了。
“呃。這這這…!”
這農民大哥還不知道這秦墨所做為何,也還沒來得及阻止,見已經秦墨撥開了那藥包…。
心裡也沒有了下文。
隨後只見秦墨認真翻弄後。似自言自語,似也在對他嘟噥
“這都是甘草啊——!”
“姑娘。你說什麼——!”
這農夫也只覺得怪,這麼一個小姑娘,並無人讓她去碰自己手中的藥,她碰了,碰了之後,卻顰起了眉。
“姑娘。這。!”
似乎,這農夫也知道秦墨察覺到這藥似有蹊蹺,就聽剛才秦墨的那問話,必然不是一個懂草藥也是一個對草藥感興趣的人。
“姑娘可識得這藥包中的藥——!”
那大哥再看像秦墨時,眼中似有一些殷切的期許…
“呃,沒什麼,認識,不過是對人體有幫助的。如果得真得得疫病,可以拿出來煎服——!”
至於能不能治病那又是另外一回事兒。
甘草,具秦墨掌握到的知識,更多是一味疏風散熱的感冒藥…甘草的氣味大,所以,就算剛才她在人群外圍,只要有人提著草藥從她身邊走過,她也聞出來了,此刻只是自己來親自驗證而已。
但是這大哥已經把錢給出去了,此刻告訴它這藥對治鼠疫沒用,估計他心裡接受不了。
就騙他說是治病的藥吧,人多抱著幾分期望也是好的…
“謝謝。謝謝姑娘——!”那農夫見秦墨如此說,似胸口都梳了一口氣“我就怕買到假藥,這鼠疫來臨,這藥可是不要買,謝謝姑娘了。!”
那中年大哥便一個勁的對秦墨道謝…
“姑娘應該是很懂這草藥一型別的吧。!”
末了,那農夫才轉了話題熱心的詢問秦墨。
秦墨神色淡淡,並不多言語…
“丫頭不才,只是祖上祖父教過一些藥草,藥用,處方,所以略懂些皮毛。!”
“如此,今日就謝過姑娘了——!”
秦墨微笑頷首,然後目送那人遠去…
到底還是民心風淳樸,人的心大多都是善意的…
只是這賣假藥的人。
甘草——這味藥,原本就不是長在這中原,具前世秦墨在爺爺藥鋪櫃上長久擱在那裡的一本植物百科—一本介紹植物大多是藥物的書上看到。這甘草其實功能主治清熱解毒,怯痰止咳的病理,而氣候環境是長在乾旱,半乾旱的荒漠草原,沙漠邊緣和黃土丘陵地帶…
而欽州一帶,靠著西南,就算是臨近的臨水縣,是絕對不會長出這種植物來的。
穿越了這麼久,秦墨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甘草的植物在這個時空領域出現。
卻不是西南的藥草,那麼,這些藥草是怎麼被運過來的…
其實它是藥沒錯,可是又是什麼樣的人有這個能力擁有如此多的甘草,並把它當作治鼠疫的藥來賣呢…
只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