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實說出來,是誰。那男人是誰。!”
秦墨的手腕被他勒的痛,從地上想起身也不能,只能連連呼痛,眼上的蛾眉都擰在了一起。
可是男人一點不放,只喘著粗氣
“說,是誰——!”
秦墨想推,可是,這已經成熟的十八九的身體,絕對不是她這手無縛雞之力之力的手腕能扳開的。
緊貼的軀體,秦墨難受到男人噴湧出來的雄渾氣息。
原本秦墨是想收口,把剛才找的那胡謅的理由給收回來,但是這死男人這麼不依不饒的
女人頻頻擰起蛾眉卻就是不改口
“反正不是你——!”
“唔——!”
伏在女子身上的人身頭猛的朝下面一紮,秦墨覺得口被封住了,接著,密密麻麻的清涼卻是落在了頸脖還一路往下。
“不。!”
“顏尤夜——!”這刻的秦墨真得是一聲哭了出來。
她錯了,不該找這個爛理由的,男人都是有獸慾的,他現在這個環境已經能充分激起他的慾望了,偏偏秦墨這情商低還好死不死的在火上澆油,欲哭無淚,這不是自己挖坑往裡跳麼…
“沒有,顏尤夜,沒有,剛才的話是騙你的。沒有其他男人,你快放我起來,你別這樣,嚇著我了,我保證不追究你,反正今日的事兒也沒其他人看見,我就當著什麼事兒都沒發生——!”
她算是一把自尊都丟盡了,但是現在這個情形,從一開始,所有的事兒就都是她自找的。
自己把他領進門,還以為他無害。自己把廂房給他住。然後時間到了自己沒趕他出去。
然後,給他機會讓他對自己做這麼禽獸的事兒。
試想,今日的事兒,如果是平常的秦墨,受了這等屈辱,怎麼都的咬牙報復回去,不讓這廝脫一層皮也要剝皮抽筋,可是,也是害怕這顏尤夜知道秦墨的性子,萬一怕自己秋後算賬,到時候自己回去吃不了兜著走還不如在這裡乾脆的把自己給毀了乾淨利落。
也就是考慮到了這點,秦墨便提前把軟話說了…
等回到覃廬,第一件事兒自然就是直接把他趕出這裡,讓他再沒有機會傷害自己。
“小墨兒,你以為你說這話我就會信麼,以你的性子會真得回去不跟我計較——?!”
男人那邪魅的桃花眼眼尾挑開,語氣滿滿都是悠然。
他的手指輕輕的撫著秦墨下巴,動作輕佻。
秦墨聽見他話落之後的清涼的抽氣聲,腦袋悶悶的轉向一邊。
“這雖然這性子是冷了點,但是這小身板結結實實不冷啊,軟軟的,暖暖的,壓著,丫頭,你說我是從哪一部分開始好——!”
“你。混球——!”
秦墨真忍不住了,就算被他壓著的手臂硬是提了半尺起來,差點就給他一個巴掌招呼臉上了。
可是這廝眼明手快,顯然比反應秦墨也不是他的對手,到底男人在力氣上太佔優勢了。
支起的手臂被他又強行壓下去,秦墨再動一動身子,結結實實的再抽不出來氣力…
“好吧,我不掙扎了,你想怎麼樣你怎麼樣吧,總之如果你動了我我發誓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女人惴惴的語氣,最終,終於全然放棄了掙扎,手攤開在狐裘上。
其實,心裡有個聲音,她在賭,她賭這男人的心到底不會那麼狠。
但是男人性格也的確摸不透,上一刻天使,下一刻魔鬼,那麼全憑運氣了。
女人沒有再掙扎,手攤下去,整個眼卻閉上,從眼角滾落的淚水,連自己都沒有發覺,只覺得鬢髮溼溼的。
反正這麼荒涼的地方,今日也不會有人來了。
樹林中,到了中下午的雪卻越下越大,甚至能聽見那斯斯的雪落的聲音,還有沉沉疊疊鋪在那樹枝上,頭頂幾彎松柏壓下來,讓地上的光亮都減少了些。
隨後,只聽見頭上一道輕輕嘆息。
半刻之後,秦墨身上的身體起來了…
“墨兒,你知道我怎麼會真捨得傷你——!”
隨即又兩道輕輕的嘆息聲。
秦墨猛的睜開眼,便看見一雙沉甸甸如寶石的黑色瞳孔。眸光如黑曜石的光亮,精亮又帶著幽色
終於,這男人從秦墨身旁起來,輕輕整理了下自己身上的衣衫,而秦墨,也從地上爬起來,坐在他鋪在地上的裘衣上。
雙手抱肘,雙腿併攏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