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再看一眼那跳跳的小身子,臉上只剩莞爾。
只是埋頭吃飯,等下吃完了飯,還要去山上背水。
吃完了飯,就收拾好碗筷,將床板豎起來擋在門口,就是怕走了以後會有人來屋裡偷東西,屋子的角落下放了米和麵,另一張床板上還有收在一堆的地木耳和晾曬開的蘑菇,都是穿越過來之後整理好的吃食,如果被偷了,秦墨會嘔死,而且,更引誘人偷竊的是,挨著牆通風的破洞內,還有一塊風乾了的肉…
秦墨可一點也不想被人盜走<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準備好揹簍和木桶,秦墨就出門去。
等會木匠師傅來了,自然會知道是這家人,然後自己就會開始工作,不用秦墨在這裡等。
秦墨準備好了揹簍和木桶,就從屋裡出發,去叫了鄰著的跟秦墨差不太多的麗英一起上山。
麗英是以前秦墨的玩伴,是隔壁李嬸子家男人的內侄女,今情的堂姐,這姓李在赤水村也有幾戶人家,最開始遷進來的幾個姓氏,到現在差不多經過幾門子孫發散開來,堂族,親族的多,這姓自然成了赤水村的主要姓氏,而是這姓人也差不多就算是赤水村的大戶了…
一些支系發散不開的,又或者像後面才陸續遷進來的一些人口較少的姓氏,比如,這秦家,還有姓柴,姓楊的包括其他的幾家單戶便是這村中的小戶了。
姓李姓劉還有姓梁,合著還有幾個姓氏,便是這裡的大戶了。
這次朝廷賑災下來,管飯的李奶奶那也是這姓李的高輩分了。這村裡—村口,村中,村尾百餘戶人家,這村長差不多都是姓劉和姓胡的輪流在做。
姓李的人雖多,但是畢竟也不像劉姓,胡姓那樣人多業興,族裡強大的…
所以高不成低不就,在村中說不上什麼話,但是也不會被欺負。
麗英是秦墨在沒有餓的只能躺床上前曾經一起出去辦事兒最合拍的同伴了。
今情大伯的女兒,當然秦墨家窮,家家戶戶都窮,吃不上飯,麗英一個女孩子,連自己都照管不好,哪裡還能幫秦墨。
就算秦墨快餓死,那也只能讓她等死。
秦墨也知道,人心隔肚皮,大難臨頭都是各顧各,麗英家裡同樣還有一個兇悍的娘,麗英性格也柔柔軟軟的,也是一個悶葫蘆,就算知道她要餓死沒有能力也不敢幫她,所以有些人只能是朋友,卻不能成知心人。
關鍵時候不能幫,也不能把她當朋友吐心事兒,但是時常一起出去打打野菜,背水,幹農活,這樣相處倒說說笑笑解悶倒還是可以的。
麗英比秦墨還大一歲,要做的農活也比秦墨更多。
之前平日裡去山中背水,下地幹活,挖野菜,秦墨和她一道。
今日,秦墨要上山去背水,因為路遠,又有野獸,家裡沒有那種用棉油或者火藥做的火把,很容易遇見吃人的野獸並且就此喪命,秦墨叫上她,一方面是路上有人說說笑笑有個伴,時間好打發,二來,就是借用他們的火把,這個東西可以驅趕野獸。
古代人似乎很久就知道用火對付猛獸。
“麗英。麗英。”
秦墨背上了裝了木桶的揹簍,就站在今情屋後的院子裡,隔著簷溝叫住在今情房子邊的麗英。
‘啪—啪—’,恰好遇見麗英娘蹲在自家後院洗衣的大石板上,啪啪的用木頭做的洗衣服的打板用力的敲著髒衣服,在洗,然後隔著距離看見秦墨<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笑,那胖胖的透著紅色的粗黑的臉。
很親切的朝秦墨招呼道
“秦墨,你來找麗英了啊。”邊說邊將手中打完了的髒衣服捏在手裡擰“你倒是用床上爬起來之後,倒是很久沒來找麗英了,聽說你家又在請匠人弄房子,又在鋸樹,到底是咋回事兒了啊,你是不是哪找的訣竅發達了啊,這請匠人要錢的,說說,說給李大嬸子說說,你是不是哪裡弄到錢了,李大嬸子一直都覺得你這孩子就是比我們家麗英有出息…”
那李大嬸子彎著眼睛笑,表情曖昧,臉上的肉都擠在了一起,對秦墨擠眉弄眼的。
秦墨頓時只覺得身上一股惡寒。
好似頓時雞皮疙瘩起來。
見這李嬸子如此問,心裡便明白了,只是嘴上也一樣溜著彎子回應
“嬸子的人就是風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