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
首先吃的一個人就先叫了出來。語氣中有股驚歎。
“好!這味道…鹹用帶鮮,味道真真絕了…”
其他的人聽周圍有一個讚不絕口的‘好’字,也紛紛加快了動作。
“咦——!?這肉味麼,這怎麼煮出來的,味道真不錯啊。”
“嗯嗯。”
布衣長袖紛紛支起。
“小姑娘,你這肉好吃啊,怎麼做的——!”
其中一個人帶著帽子頗有些儒雅氣息的男人問道。
而秦墨站在那裡,抿著唇笑而不語,只一副高深莫測的神情。
“這肉的味道真好。”
“是啊,我以前吃的豬肉也不少,這種味道的還從來沒吃過。”
“——吃。吃。”
一碗肉便立即被人一掃而光。直到竹筷紛紛擱下來。
秦墨看著周圍那些讚歎的,興奮的,困惑的甚至有些人臉上還浮現了一些不可思議的表情,心裡也便鬆了一口氣…
倒不是她專門擺出一碗肉在這麼多人面前叫喝著丟人現眼,而是,她真的只是想要弄懂當地人的口味而已。
而且,這些肉,雖然可貴,但是對於現在的秦墨的財力來說,並不是開銷不起,就當是為新生意開路的經營費了。
“這肉怎麼做出來的。”
而秦墨,自然是不會說方法。
一碗肉已經吃光,可是周圍還有些流連忘返的人們,砸吧著嘴巴,評頭論足的說著,舔著唇上的汁水,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
秦墨心裡自然高興的很,嘆了口氣,接下來終於有新的門路了
*
第二天,秦墨就真的忙碌了起來,一個人蹲在門口,挽了衣袖褲腳,洗灶頭,洗木盆,忙的跟什麼一樣…
一個人要做這麼多份扣肉,那可不是憑著一張嘴說出來。
請幫工,秦墨請了村裡的李大嬸子家的男人,麗英的爹,因為兩家認識,也就想鄰里鄉親的算是賣個人情,價錢議定好,叫李大叔去鎮上背幾十斤豬肉回來
。
大男人,有的是力氣。
家裡的大鍋燒熱水…。
秦墨趁著空檔又去了上床的窯廠,其實本地的窯廠不只這一家,只是這家最近,而且秦墨喜歡這裡,那紅色土質看起來紮實,燒出來的陶器格外的讓人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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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製了幾十個陶碗,做扣肉的時候需要用。
這次不跟上次一樣,秦墨外多給了幾十個錢,讓窯廠的老闆做好之後,隨便打發人窯廠裡—隨便哪個有力氣的幫工幫忙送回來。
窯廠的東家是鎮上一家大戶,家裡富有的很。這窯廠一年到頭,窯廠上長工短工不斷,不缺有力氣的男人。
秦墨也想請工人,可是目前的條件似乎還達不到。
幾十斤肉,花了幾百錢,秦墨將之在木盆裡反覆的洗,洗肉,切肉。
菜刀磨的鋒利,刀鋒亮白。
豬皮來回的刮,就怕有汗味。
一塊方形的石頭搭成的放碗筷的地方,旁邊一方一塊平整的木板放在上面這就是平日切菜的菜板。
而秦墨,從上次留下的木料板子裡,選了換了一塊大的來壓著,當新菜板用。
“哧。哧。”
肉皮拉的哧咧的聲音,大塊的前胸肉被先割成兩塊,然後再劃開兩個長條。
扔進大鍋裡煮,大料,什麼八角,姜塊,蔥都扔進去。
灶膛里加大火的燒,秦墨知道這肉厚,煮的時間就會久。
二十來斤肉,分作兩鍋煮。
從中午就煮到了半下午,再用了那斗大的筲箕將肉都放進裡。
晾起。等它冷卻下來。
秦墨將肉一片片切成厘米厚的肉片。
又找來村裡一個少姓的老奶奶,付了幾文錢讓她幫忙割肉。
這麼大一筲箕肉,秦墨一個人是完不成的。
切肉的事兒費時費力,秦墨那副將近八歲的身體,實在做的吃力。
累人。
秦墨和那老奶奶在另一邊做事兒,香香一個下午卻在院子裡踢著沙包。自在悠閒的很。
秦墨偶爾忙綠中就看看她,見這個貪耍的小丫頭,笑意裡也只有淡淡的無奈。
切肉是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