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裡自己吃也好,扔了也好,總之都不關我的事兒,總之,你們之間的事兒,本公子不想過問。!”
這少年也下子黑了臉,看秦墨的眼神憤怒,那語氣頗有一股不耐的味道。
他可是多不容易年三十的送東西過來,平時裡誰又敢輕易使喚他,除了自家爹孃,他秦睿何嘗聽過誰的話,而這秦墨只是個小丫頭,竟敢給他端架子。
呵!因為這話秦墨倒是不知覺的退後了一步,真得是脾氣不小。
管她呢,既然送都送了,接就接唄,反正這對她來說又沒有損失,這幾顆米糠的人情,她倒還是還的起的…
就看這秦大嬸子到底這米糠送了之後,又想整什麼么蛾子。
“好啊,既然大哥子都這樣說了,秦墨是再推辭就是卻之不恭了。!”
秦墨臉帶著笑,硬生生的將剛才自己的氣勢壓下去,轉身就去屋子裡拿裝東西的傢伙出來,然後那秦睿便不耐煩的在秦墨支著手端著撮箕的時候,把自己家的簸箕偏斜,將那點米糠倒進去。
果然,看起來那麼一簸箕的米糠,其實倒下來,用手握,就只有兩把左右。
秦墨心裡都懶得吐槽了。
收了米糠,那秦睿自然是不會在秦墨家門口停留,還要趕回去吃年夜飯呢。
有些人一年到頭就盼著這頓飯。
而秦墨,把那兩把米糠收了,放在桌上,香香碗裡的餃子都吃冷了。
筷子還在裡面亂弄,秦墨一個人坐在桌邊,一時間,心頭竟然因為今日的這送米糠這件事兒起了無數的情緒。
總會想這秦大嬸子這樣做的目地是幹嘛…
*
年末最後一個月的酒樓的分紅的錢也拿來了,這手中存的修房的錢,又足足多了四兩。
加上之前手中餘下的十七兩,二十一兩剛剛好,等這一開春。
秦墨就計劃著,燒窯,修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