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
杜天應想想也是,冷笑道:“到時看她還能像今日這般清高不能,我不過趁表弟找書的工夫隨手抽幅畫看看,卻被她奪了去,還嚷著說什麼那畫是表弟最愛惜的,從不讓別人看!想來那馮淵也不是東西,居然向著她說話,叫我好生沒面子。”
“呵,表哥慣著她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了。”杜聘婷忍不住將手中的帕子用力抖了一抖,面上浮出一絲陰狠來:“哼,你且等我嫁給表哥之後,看我怎麼收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