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冶豔的花妹兒,低聲說道:“孫左使對花小姐突然到平昌郡,很不滿。”
見花妹兒眯了眯眼睛,張堅說道:“花小姐應該留在京城,而不是到偏遠的平昌郡來。”
花妹兒心裡頗感不痛快,面無表情地扒拉著框裡的蔬菜,說道:“所以,孫左使就是派你來訓斥我的?”
張堅蹙了蹙眉,說道:“孫左使是不希望看到花小姐像陶夕瑩那樣!”
花妹兒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問道:“你這次見我,就只為了說這些?”
張堅乾咳了一聲,問道:“最近李餘有什麼動向?”
“沒有動向。”
“刑王、鄭王到平昌郡,與李餘見面,又是所為何故?”
“嘮家常。”
“花小姐!”張堅禁不住加重語氣。
花妹兒看向張堅,沉聲說道:“我說的都是實情!”
張堅與花妹兒對視片刻,還是做出退讓,放柔語氣,問道:“那麼,花小姐在平昌城的街頭做出暗號,又是所為何故?”
“現在五王作亂,公主那邊有何打算?”
“還不是時候!”
“嗯?”
“五王作亂,恐怕還掀不起太大的風浪,也難以動搖李周的江山,倘若能有更多的藩王,起兵造反,對抗朝廷,引得天下大亂,那麼,我們的機會就來了!”
張堅正色道:“現在,李餘對朝廷的態度很重要。倘若李餘能站在五王那一邊,對於李周的朝廷而言,無異於雪上加霜!”
說話時,他直勾勾地看著花妹兒。
他的眼神,讓花妹兒很不舒服。
她嘴角上揚,笑了笑,說道:“張堅,你太高估我了,我沒有那麼大的能力,去左右殿下的決定!”
張堅的目光在花妹兒身上游走,最後,落在她嬌美的臉頰上,說道:“是沒有能力,還是不想去做?據我所知,李餘對你很是寵信!”
“我再說一次,我沒有能力去左右殿下的決定!”
“殿下、殿下,叫得可真親熱!五小姐,你別忘了你的家人都是怎麼死的,兇手是何人!”
他這句話,無疑是踩到花妹兒的紅線上。
她猛的抬起手來,怒指張堅,目光如炬,死死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