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來賑濟。
就是需要服徭役。
這個是民戶最大的負擔,他們是真的要服各種徭役,而不是後來都折價算錢了。
而現在楊豐卻可以把軍戶耕種的土地直接給他們。
還不交賦稅。
還不服徭役。
這麼好的條件抵抗個屁啊!
大家在山西幾十年,基本上也都算紮根了,既不想打仗死人,又不想放棄這好幾乎,抵抗的話明顯太傻了。
楊豐看著傅友德……
“穎國公,你們當年哄著百姓跟你們一起造反,但造反成功後一個個當皇帝的當皇帝,做公侯的做公侯,你們不過是用兄弟們的屍骨,成就了你們的榮華富貴,成就了你們的公侯萬代,但你們別把我想的也一樣,我不會騙他們,我許諾的都會給他們,我對公侯萬代也沒興趣。”
他說道。
“你沒興趣,可他們有!”
傅友德一指那些都頭。
楊豐微微一笑。
傅友德有些表情複雜地看著他……
“閣下生錯了時候,若是生在當年亂世,倒是不失為一方霸主,縱然問鼎天下也未嘗不可,可如今,天下已定,閣下掀不起太大風浪。”
他說道。
緊接著他夾起了長槍……
“放馬過來吧,老夫奉旨救太原,終不能讓爾等過去。”
他說道。
楊豐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緊接著跳下神龕,旁邊有人牽過戰馬,他上馬之後同樣夾著長槍,然後直衝向傅友德,後者同樣開始了衝鋒。相對沖鋒的兩人,在兩邊戰鼓聲中,瞬間交錯而過,在交錯瞬間,傅友德的長槍正中楊豐胸口。但楊豐的長槍卻被他以無比豐富的實戰經驗避開,撞擊的力量讓傅友德長槍鬆手,而馬背上的楊豐也徑直墜落。
同時他的長槍也脫手。
落地的他緊接著起身,就在他摘下步槍的同時,完成掉頭的傅友德到了。
後者的鐵鐧凌空砸落。
楊豐側身避開,但鐵鞭卻抽在了他後背。
但他手中步槍的刺刀,卻徑直扎進了傅友德的戰馬脖子,後者的狂奔讓刺刀瞬間劃開一個巨大的口子,那戰馬狂奔幾步悲鳴著倒下,傅友德卻在戰馬倒地瞬間撲落,然後翻身躍起同時手中鐧擲出。
楊豐還是沒躲過,鐵鐧正中他的胸前,然後還是被防彈插板彈開。
這東西對冷兵器堪稱歎息之牆。
刺砍砸統統不破防。
而傅友德卻撿起他的長槍,然後直刺楊豐。
楊豐手中步槍盪開。
但傅友德的長槍極快,轉眼間又到了,準確紮在他肩頭,不過因為護甲和凱夫拉防彈衣,只是撞得楊豐身子一歪。
這個老頭實戰經驗太豐富,而且他和藍玉不一樣,藍玉純屬裝逼裝大了,他但凡認真點,都不至於讓楊豐捅一刀,另外楊豐要求武器長度一樣也限制了發揮。但傅友德現在是真正在打仗,根本沒有任何限制,說到底和這種冷兵器的頂級猛將相比,楊豐的冷兵器格鬥水平終究還是差了不少……
“你其實是全仗著身上鎧甲啊!”
傅友德忍不住嘲諷道。
“其實不只是鎧甲,我還是殺不死的,不瞞您說,現在我受的傷,到明天早晨就毫髮無損了,外間流傳我的很多事情其實都是真的,只不過太過荒誕才覺著是假的。
另外……”
楊豐沉吟了一下。
“我對您還是很尊重,我只是想以一個正常人的身份來和您交手,沒想到換來的是嘲諷,我不裝了,攤牌了,我就是妖孽。”
他說道。
下一刻他以明顯超出了人類極限的速度,鬼魅般瞬間到了傅友德的面前,緊接著刺刀直刺,扎進了後者心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