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原本歷史上你的結果嗎?你在三年前就被他殺了,而且好像全家都殺了。”
楊豐看著傅友德說道。
“我,我就知道,如此倒是要謝謝你!”
傅友德臉色平靜的緩緩說道。
“不用謝!”
楊豐很真誠地說道。
然後傅友德的死屍就這樣在一片寂靜中倒下……
他其實就是來送死的。
他是被老朱以聖旨嚴令必須前來救太原的。
而且還沒等他從北平啟程,郭英就帶著遼東騎兵南下了。
所以他要麼來太原送死,這一點是肯定的,他一個六十多的老頭子怎麼可能打的過楊豐,雖然他的確憑藉無比豐富的經驗展現出一個頂級猛將的實力,但其實也就是在那裡硬撐著而已,別說楊豐開掛,楊豐不開掛也能拖著累死他。所以來就是送死,但他沒有別的選擇,要麼戰死,要麼就是郭英把他拿下,老朱給他找些罪名弄死,來太原至少還能賺個為國戰死的名聲,哪怕他那個穎國公的公爵保不住,老朱好歹也得給他後代留下個侯爵。
拉攏人心嘛!
讓那些將領們看看,你們都說我猜忌他,我猜忌他了嗎?
沒有啊!
我很念舊的。
當然,這不關楊豐的事。
楊大使拔出刺刀,轉頭看著城樓上……
“還有誰?”
他很平靜地說道。
沒有人了。
那些軍戶沒有一個願意抵抗,畢竟楊豐給他們的更多,至於將領們的確受到些影響,可問題是如果楊豐因此造反的話,他們好像就成了從龍之臣啊!
一個人一生從龍兩次……
老有福了。
反正也打不過楊豐。
至於傅友德帶來的部下,應該已經得到他的命令,也同樣沒有選擇抵抗,只是默默出城,把傅友德的屍體裝進棺材,然後剩下就是他女婿處理後事了。而楊豐和河神,緊接著在軍民的歡呼中進入太原城,然後向山西各地發去了命令,要求各地將領官員各安其位。
雖然理論上河神已經完成對山西的接收,但還得和大明皇帝把這件事明確下來。
畢竟大明皇帝才是正主。
所以在河神和大明皇帝正式簽了移交的條約前,各地維持現狀。
只是賦稅停收。
畢竟得讓老百姓看到實實在在的東西。
至於各地一切所需由楊大使的銀行墊付,以後等一切回到正軌再歸還而已,就等於銀行給大宋放了筆國債了。
當然,這涉及很多具體事務。
不過這種小事不需要楊大使或者河神操心,畢竟各地官衙的吏都是本地人,他們會負擔起這些,至於那些官員,其實絕大多數也沒準備離開,包括山西布政使司這些衙門也都正常運轉。甚至依然是大明的山西布政使司,所以他們可以對皇帝陛下解釋,他們並沒有屈從於賊,同樣他們也可以對百姓解釋他們只是按照河神命令暫時代理一下而已。
畢竟大宋朝廷還沒建立。
在正式移交前代理一下,什麼時候大宋的官員來了,他們再離開衙門。
如果大宋官員一直不來……
那大家就一直代理著好了。
而原本包圍太原的那些都頭則帶著手下青壯返回。
他們得回去備戰。
大家又不是三歲小孩,怎麼可能相信就這樣完了,雖然河神和楊大使都沒說什麼,但大家得明白該怎麼做。青壯們都操練起來,逼著那些耆老鄉賢掏錢,該造火器的造火器,該造鎧甲的造鎧甲,反正山西既不缺礦也不缺工匠。給他們點時間,他們能把山西所有青壯全都武裝起來,然後把大炮火繩槍全都架到城牆上。
三晉大地重現塢堡時代。
總之整個山西幾乎完全自發的進入了武裝化。
而且是最先進的。
至於河神……
河神在前進!
河神根本沒在太原逗留多久,緊接著就南下了。
半個月後,潞州。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朕以布衣起於淮右,二十年奄有天下,為萬民所仰,閣下生為宋之忠義,死為河嶽之神,當安居其位,護佑百姓安居樂業,何故作亂?朕之初起的確以宋室為尊,奉龍鳳年號,此乃盡人皆知,然宋帝以天下紛爭,無力統御江山,以朕有救命之恩,故以天下相讓,此亦盡人皆知。
非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