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元也算不上什麼忠臣,不過是如唐朝那些藩鎮般割據一方,與孛羅帖木兒也一同對付愛猷識理達臘。於民而言也是殺人無數,所過之處屍積如山,陝西幾乎被我們幾個混戰中殺成白地,如此算起來也的確稱得上罪孽深重,可到頭來依舊能隱居田園,抱子弄孫得以善終。
如此看來,所謂善惡對錯什麼的,也就是騙騙那些無知愚民。”
張良弼笑著說道。
然後他端著他的大碗,很慈祥的看著遠處正在忙碌的兒孫,對今年的收成明顯很滿意。
“倒也是。”
楊豐說道。
然後他默默拿出手槍,開始擰上消音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