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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一章 厲害了,你的國

腕錶裡劉姐說道。

當然,這就純屬吹牛了,她那邊專家團隊至今還停留在假設階段。

但這種時候就得這樣,反正朱元章也不知道真相,他還以為那邊真有能力把人和裝備送過來,就算他殺了楊豐,只要那邊想搞他,可以再送更多士兵過來。

那他就得考慮一下了。

“但你也得明白,他打傷了我們皇帝的兒子。”

張顯宗說道。

“但是你們皇帝的兒子先想殺他。”

劉姐說道。

“但你們不能和一位唯我獨尊的帝王講這些,帝王才是至高無上,帝王口含天憲,法自帝王出,理自帝王出,帝王的旨意才是裁決,是非曲直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聖旨。

無論是為帝王權威,還是為父子之情,陛下都不可能放過此事。”

張顯宗說道。

“那我們就教他尊重法理。

聖旨?

這才是聖旨!

帝王口含天憲,但我有炸彈。

他有聖旨,我有子彈。”

楊豐把手槍往桌子上一拍說道。

張顯宗多少有些痛苦地看著這傢伙那油鹽不進的嘴臉,然後終究只能長嘆一聲……

“你就回去跟你們皇帝明說,他兒子已經那樣了,雖然的確頭腦受了點影響,可能暫時有點低幼向,不過好在他還年輕,以後還有很大機率會恢復的。至於身體已經沒事,再養倆月就會重新生龍活虎,而我也沒被刺客傷到,算是兩下扯平,我已經宣告不再追究此事,所以我認為他也沒有必要追究。至於他如何收拾那些幕後主謀,這個是他的事,我也不會摻和的,但如果他非要無理取鬧,那我也不介意魚死網破。

我是什麼人他很清楚。

我們在一起搞得劍拔弩張也不只一次了,在他面前我都一樣拔槍,他憑什麼認為我被他兒子欺負了就得忍著?

他要怨只能怨他兒子太蠢,連是非都分不清。

我這也是替他管教一下。

否則就他那蠢兒子,以後早晚被別人玩死。”

楊豐說道。

張顯宗就是朱元章故意放過來的。

否則以他的身份,怎麼可能偷偷跑到這裡,哪怕這時候風向改變,可以坐船北上,往返也得以月計,他一個翰林學士,侍讀東宮,怎麼可能離開京城一個月還沒人發覺。

另外他應該也是受人所託。

那些幕後主使的也害怕了,一旦凌漢到達,肯定揭露真相。

那時候楊豐自然要面對朱元章的怒火,可以朱元章的頭腦,當然明白根源在哪裡,所以他們一樣也要面對朱元章的怒火。就是再來一次空印桉這種級別的大獄,也不是不可能,以朱元章的風格,再牽連幾萬人也只是一句話而已。

所以……

現在他們和楊豐反而是同盟了。

所以楊豐一見面就問誰幹的,張顯宗雖然沒說,但卻已經承認這些人害怕了,也就等於暗示他,在這時候雙方應該合作。

共同對付這個欽差。

不過這樣的話那些白蓮教是誰指使的?

真有這樣的白蓮教?

這種可能性的確存在,畢竟齊王在青州府可以說天怒人怨,看看他傻了後百姓的鞭炮就知道,而楊豐重傷他就是給百姓出氣,這種時候利用這種情緒扇動造反也是有可能。

或者是詹徽為了弄死凌漢故意找人乾的?

但他沒這時間。

總之還有一個勢力隱藏。

“但願下次再見時候,不是閣下首級!”

張顯宗說道。

說完他闇然起身,然後放下茶錢走了。

“這個人,還是不夠狡猾啊!”

楊豐感慨地說道。

“咱們牛也吹完了,該說說你的真正想法了,你不會真想造反吧?

其實照我說你直接走就行。

就你那一天重新整理一次的補給,在這個時代去哪裡都是橫行。”

劉姐說道。

“用不著,因為這次朱元章沒準備翻臉,咱們都被朱元章玩了,這時候估計他正偷著樂呢!”

楊豐一邊喝茶一邊說道。

“什麼意思?”

劉姐疑惑地說道。

“正人君子啊,你沒聽過一句話嗎?

君子可欺以其方!”

楊豐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