恿你們皇帝收拾這些藩王?但他又沒受波及,他在這裡完全沒危險,自己不冒出來,我都快忘了這裡還有一個藩王。”
楊豐說道。
“大使,齊王性子有些魯莽,而且行事也有些暴虐。”
姚廣孝小心翼翼地說道。
“所以,有人慫恿他?”
楊豐說道。
“大使,貧僧只是說齊王性情,別的可沒說什麼。”
“哼,所以那就是有人利用他這性情,扇風點火刺激他,讓他以為我來山東是要針對他,這個倒是的確不難,畢竟我到北平,你們燕王就被趕到會寧了,我對藩王們來說簡直堪比災星。
最後他能弄死我最好。
他弄不死我,結果也是我和齊藩勢如水火,最終還是要鬥。
而你們皇帝雖然可以容忍我去砸了應天府,但肯定不能容忍我對他兒子有什麼報復行為,最終這樣就等於刺激你們皇帝對我動手。這個算計倒是比過去聰明多了,既然這樣那我就滿足他們的心意,只是我怕他們到時候沒能力收場。”
楊豐冷笑道。
這樣就可以理順了。
朱榑的確就是個頭腦簡單,而且性情暴虐的傢伙。
頭腦很簡單。
他是後來被朱棣幽禁死的。
原本靖難時候,他和周王一起被建文囚禁京城,算是受害者,還是朱棣打到南京後才放出來然後重新回封地,但卻因為在封地過於狂暴,被官員們告狀然後召到京城。朱棣原本也只是想借此削減他的護衛之類,畢竟朱棣對這些兄弟還要表現出維護,但他自己卻腦殘的說了句不該說的話……
“奸臣又欲喋喋效建文時殺我耶?會當盡斬此輩!”
這話真作死了!
朱棣一聽就火大了。
你說奸臣欲效建文時?
那你也想效彷我靖難嗎?
倒黴的朱榑因為這句純數不經過腦子的話,父子一起幽禁京城,然後某日一同暴斃。
齊藩也沒了,青州後來是衡王封地。
所以這種人確實好忽悠。
既然這樣那就陪他們耍耍,楊大使最愛這種事情了,要相信他把小事搞大,大事搞得天翻地覆的能力,現在他們想鬧大那就鬧大,而且鬧的絕對大,大到他們根本接不住,他們以為事情會按照他們的思路發展,那就看他們能不能撐住結果了。
想鬧?
來啊,快活啊!
“走,去青州!”
楊豐上馬說道。
“大使,如今夜晚山路難行!”
小旗急忙說道。
楊豐隨手拎過自己的背囊,解開旁邊側囊,緊接著把裡面一堆手電筒倒了出來……
“兩人一個!”
他說道。
……
第二天。
青州。
城外接官亭,鼓樂齊鳴。
“殿下,久仰殿下賢名,今日一見足慰平生!”
楊豐被什麼附體般,一臉熱情地拉著齊王朱榑說道。
後者明顯心虛。
否則以齊王身份不需要親自到城外迎接的,他應該已經知道了慘敗的訊息,有些害怕了,畢竟他也知道這樣做算是出格了。
“大使客氣了,小王對大使也聞名甚久,四哥,十五弟都多次提起大使相助之情,十五弟還說全靠大使的法子,才能在廣寧維持生計。今日大使來小王這裡,可得讓小王一盡地主之誼,咱們進城,到我那王府一醉方休!”
朱榑說道。
這傢伙是朱元章第七子,在他上面是楚王,然後周王,再就是朱棣。
他生母是達定妃。
就是陳友諒的那個妃子,他還有個兄弟譚王,已經因為捲入胡惟庸桉自殺了,至於野史傳說譚王是陳友諒遺腹子那個笑笑就行,因為譚王是弟弟,他才是哥哥……
而且他弟弟出生時候,陳友諒都死了六年了。
比哪吒還厲害啊。
至於朱榑也不是善茬,他前年才帶兵出鎮開平,所以部下護衛戰鬥力的確不弱。
“啊!”
就在這時候,後面驀然響起慘叫。
朱榑抬起頭,看著後面一輛馬車,那上面綁著個木頭架子,上面是一個正在被凌遲的,在移動中凌遲,一個劊子手站在馬車上動手。至於突然發出慘叫,是因為以前堵著嘴,而且還沒下刀,現在開始下刀了,看著這一幕,朱榑的臉色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