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路邊摘菜,審視著眼前這位氣度不凡的外地人:“小夥子,你去溫沅的墓地做什麼?” 謝商沒有說。 “你還是別去了。”溫家女邪乎得很,會下蠱。這句大嬸沒有說出口。 謝商沒有過多解釋,禮貌請求:“麻煩您告訴我怎麼走。” 果然邪乎,今天都有兩個男人來問溫沅的墓地,說溫家女不會下蠱誰信。大嬸還是幫忙指了路。 溫沅的墓離白桃村比較遠,謝商不熟悉這一帶,走了快一個小時才到。他見到了溫沅和阿拿的墓,見到了墓碑上的照片。但溫長齡不在,墓碑旁放的花早就被太陽曬枯了。 遺照上沒有一點灰塵,應該已經被擦拭過了,兩座墓碑靠在一起,後面生長著大片大片的鉤吻,鉤吻開了花,是黃色的花。 謝商走到阿拿的墓碑前,站了一會兒,什麼都沒說,下了山。 他在溫長齡長大的房子裡一直等,一直等,等到天黑,又等到天亮,但是他沒有等到溫長齡。喜歡他在復仇劇本里戀愛腦()他在復仇劇本里戀愛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