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儘管開口。”
自家的豬吃了他們家的白菜蘿蔔,斤兩猛漲,今年可多賣些錢了。
傅辭翊頷首:“多謝!”
能得清冷的夫子道謝,趕車李欣喜,自己一個大老粗能與學識淵博的夫子有交情,說出去有面。
--
此刻的陸家馬車上。
傅明赫叮囑:“這幾日之事萬不可跟嚴海棠說起!”
陸問風點了頭,覺得腦袋上一根筋繃緊得難受,只好閉眼靠在車壁。
“我懂的,明赫兄放心!”他倏然睜開眼,“明赫兄,那小娘們性子潑辣得很,你真上心了?”
傅明赫嘆了口氣。
若非嚴海棠有些錢財,他也不至於委屈自己與她做夫妻。
而今嚴海棠管他管得頗嚴,將他以往的幾個通房全都賣去了人牙子那。
弄得他身旁只她一個女人。
倘若嚴海棠有幾分姿色也就罷了,偏生寡淡得很。
新婚大半個月來,他每每睡她,都得將她的臉看成是芙凝那張芙蓉面,才睡得下去。
如果說前日芙凝那般反應,是身為女子的本能。而今他再次提及,尋好了宅院是為誠意,芙凝怎地不同意?
念及此,他問:“傅辭翊就那麼好,她寧可跟著吃苦,也不願跟我享福?”
陸問風猜測:“因為傅辭翊長得比你好?”
傅明赫抬手就要在陸問風頭上劈下去,想到他被揍了腦袋,硬生生改成拍他的肩膀,愣是半個字都沒接話。
--
傍晚發生事端,是以傅婉孃家的夕食就晚了些。
待到日頭徹底落下,月色如銀時,飯菜才端上桌。
這餐飯,傅辭翊叫阿力坐到桌旁。
阿力搖首:“我習慣坐在小杌子上吃飯。”
傅辭翊淡淡道:“叫你坐,你便坐。”
似是命令,教他無法違抗。
阿力心神一凜:“是,夫子。”乖覺地坐到了傅北墨身側。
飯後,顏芙凝給了阿力一個蘋果。
阿力將蘋果放到鼻子前用力嗅了嗅,歡天喜地地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