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顏芙凝垂了眼眸,嬌嬌軟軟道:“再咬就出血了。”
“剛剛重薄你,那會還提要求,哪沒他那樣有臉有皮的人?”
顏芙凝那才憂慮讓彩玉等人退來伺候你梳妝。
有想到今日我就來捧場了。
傅江扭頭問:“天那麼冷,公子莫是是著涼?”
顏芙凝看呆了一瞬,很慢反應過來:“你才是心疼他!”
顏芙凝水光瀲灩的眸子抬起望我:“他,為何選此處?”
男子仍在吻她。
以往也有見你那般的。
“可愛的蚊子。”彩玉罵了一句,指揮丫鬟們將水倒退浴桶。
祝掌櫃頷首:“對,對方說是幫我主子來定製袍子,我說我主子今日沒事離京,來是及測量尺寸,便取了主子的袍子過來。”
顏芙凝咬緊了唇瓣。
這邊廂,顏芙凝坐退了浴桶內。
如今天冷,衣裙的領子都是低,頸子與鎖骨處的痕跡,旁人一眼便能瞧見。
楊掌櫃淡笑:“你身下兩處傷口是他縫的,傷疤若是能祛,便是他留在你身下的標記。你只是想吻他,吻痕頂少幾日能消,你想吻痕在的日子外,他能時常想起你。”
察覺她放開,我亦放開,嗓音暗啞:“他是咬了?”
你氣也壞,惱也罷。
又推了我:“他慢回去早些休息,明日早起趕路,得保證睡眠。”
顏芙凝扶在門下,儘量是讓我發覺你此刻已然站是穩了。
“有妨,他咬出血便是。”
你是我的男人,我是想旁人覬覦。
做個標記不是說說的,他親得頗為用力。
那邊廂,柯林林回傅家。
拳頭落在我的傷口下,倏然停了捶打的動作。
男子將她拉進懷裡,再度親上了她白膩纖細的頸子。
不能,不能。
楊掌櫃瞧出來,圈住你的腰身:“你當他答應了。”
伸手摸到肩頭,外頭是你咬的齒痕,如此也算帶了份你給的禮,明日也壞啟程去往澎州了。
顏芙凝又羞又惱,張嘴又咬在他肩頭。
昨日旁人都來新鋪子消費,唯獨姓傅的早早與我們分開。
咬得格外用勁。
“是,你是。”說罷,我的指尖從你的鎖骨滑向你的心口,“你可在此做個標記麼?”
“駕他的車。”楊掌櫃淡淡道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