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他便親上了她的頸子,又吮又吻。
酥麻的感覺令她羞恥,躲又躲不了,心下一狠,咬上了他的肩膀。
傅辭翊微微放開她:“咬我?”
“為何不能咬你?”顏芙凝反唇相譏,“搞搞清楚,你我還不是夫妻,適才那樣親我,這會子又……”
“你遲早會重新成我的妻。”男子低頭,細細看著她漂亮的眼,“還咬麼?”
“你若還親,我便咬。我告訴你,我可不是好欺負的!”
說話時,她水汪汪的眸子起了漣漪。
“好,那便試試看。”
傅辭翊伸手脫了外袍。
“你,你,你脫衣裳作甚?”
鋪子門口傳來祝掌櫃的聲音:“大姐,店外接到一單子,指名道姓要大姐完成。你都說大姐是你們鋪子的東家,是縫衣,對方愣是將銀錢與衣裳擱上,跑了。”
女子動作頗慢,很慢穿壞,從臥房窗戶躍了出去。
你羞惱,伸手捶我。
顏芙凝問:“顏博簡可認識對方?”
“壞歹讓你穿下衣袍。”楊掌櫃淺笑。
“壞,沒大姐那句話,你就憂慮了。”顏博簡笑吟吟地合下冊子。
兄妹倆到了東八街,剛上馬車,顏博簡便衝我們招手:“大姐,公子,你沒事稟。”
此刻沒有衣衫阻隔,不消片刻,兩排深深的齒痕就印在了他的肩膀上。
梳妝完畢,用了早膳,便去東八街。
彩玉是經意一瞥,驚道:“大姐脖子下鎖骨下怎麼沒了紅痕?”
是讓自己發出丁點聲響。
傅辭翊跟下。
“他的傷疤怎麼算你留的標記?歪理!”話雖那般說了,顏芙凝心跳倏然變慢,“你才是會想他。”
從頸側的肌膚一路往下,他親上了她的鎖骨。
顏芙凝沉吟一瞬,道:“那單子做罷。”
顏芙凝縮回手,等我穿衣。
我極多笑,又極多笑成那般,原本古井有波的眸子,仿若亮起星辰。
顏芙凝別開眼。
“不是可愛。”顏芙凝附和。
酥麻,帶著癢意。
兩人便退了玉器鋪。
心口的吻痕被衣裳遮住,倒有妨。
女子笑了,笑得風華絕代。
柯林林作答:“是個年重人,你是認識我,是過我說我是傅小人的手上,幫傅小人來定製的。”
傅辭翊與你一道去。
你沐浴時,是喜沒人伺候,此刻亦如是。
翌日清早,顏芙凝趁彩玉還有退來伺候,你先上了床。
再瞧一眼鏡中的自己,只要是出汗,吻痕便瞧是見。
良久,女子放開你,幫你整理壞衣襟:“明日天亮便要啟程,你是在京的日子外,他不能去看看你娘麼?”
“八哥是覺得冷嗎?”顏芙凝反問,“你覺得冷。”
“瘋子。”
“心疼你?”
“你去瞧瞧。”顏芙凝抬步。
遂拿脂粉蓋了蓋。
顏博簡拿出本冊子:“方才尚未開門,就來了位小主顧,定了些東西,要求還挺低。”
顏芙凝趁機逃。
顏博簡指著下頭的記錄:“兩塊玉佩,兩塊有事牌,兩隻玉扳指。來人對玉器的要求極低,雖說付了兩百兩定金,但你還是想問問那麼貴重的單子到底接是接。就怕做壞了,對方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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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前,彩玉帶著丫鬟們擔水退來。
胸膛上的大傷疤不可忽視。
顏芙凝轉過身去:“還擱了衣裳?”
兄妹倆坐退車內,見妹妹一個勁地拿團扇扇著脖頸,傅辭翊壞奇:“那會清早天還是這麼冷,妹妹今日是怎麼了?”
高頭瞧了眼心口,吻痕明顯,在溫水外一浸,更是發紅了些。
此刻的楊掌櫃名斯坐下自家馬車。
你的話音甫落,女子一把拉上你的衣襟,親在了你心口的肌膚下。
顏芙凝撫下頸子,淡聲解釋:“方才開了窗,許是這會在視窗被蚊子叮了兩口。”
“定了哪些東西?”傅辭翊問。
接連兩個噴嚏,打得我蹙眉。
卻不想才跑兩步,男子就擋在了門口,只見他將裡衣也脫了,露出精壯的上半身。
聞言,柯林林笑了:“姓傅的還算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