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與我合作開這玉器鋪。”
“合作?”老者不敢置信。
顏芙凝頷首:“正是合作。”
“可我們沒錢。”中年男子道,“實不相瞞,自玉器鋪被低價收購,我們回了鄉下,因為不會種地的營生,日子過得很拮据。”
顏芙凝展開合約,溫聲道:“玉器鋪股份分三部分,我佔六成,我哥佔兩成,你們一家佔兩成。鋪子運轉所有資金由我出,你們一家出手藝就成,如何?”
“就是利潤的兩成分我們?”老者不敢相信,問了一遍。
“是,今後老人家便是玉器鋪掌櫃,你們若同意,咱們此刻就籤合約。”
中年女子高興道:“爹,同意吧!您與玉堂去做工的話,一個月二兩銀子算多了。咱們與東家一起,好歹也算個老闆。”
二成的利潤,可謂不少了。
再則說出去,他們大小算個老闆。
中年男子也道:“咱們能做擅長的活計,這是最好不過的事情!”
老者終於肯定下來,點了頭:“東家,我們一家子謝您!”
“那好,咱們籤合約。”顏芙凝將三份合約一一鋪開。
兄妹倆連同老者均在合約上籤了名。
“楊樹便是我的名。”老者指了自己,旋即指向兒子兒媳,介紹,“我兒楊玉堂,兒媳鄭氏。”
顏芙凝頷首:“玉石原料採購,工具採購等事宜,你們全權處理。資金上有問題,直接與我說。等一切準備妥當,咱們擇日開業。”
楊樹感激稱是:“多謝東家!”
“你們家幾口人?”顏芙凝推開後門,“我瞧後頭有個小院挺適合,到時候你們租下住著,也方便營業。”
楊玉堂與鄭氏倏然落下淚來。
鄭氏泣不成聲道:“咱們家如今只剩三口人了。”
“怎麼回事?”顏芙凝擰眉。
楊樹老淚縱橫:“當年我們不想賣玉器鋪,歹人就把我孫子打死了,扔去了亂葬崗,連屍骨都不曾尋到。”
“豈有此理!”顏芙凝捏了捏拳頭,“可有告官?”
“沒用,沒有證據。”楊家人搖頭。
顏博簡勸慰:“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歹人定會落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