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指自己胸口,反應過來如此衣衫不整不妥,連忙將寢衣拉好,又氣又惱地質問:“你乾的?”
“是我。”男子承認。
顏芙凝操起枕頭往他頭上砸去,男子一把抓住。
“顏芙凝,不是你同意我親的麼?”
“啊?”
顏芙凝放開枕頭,扯過被子蓋在身上。
傅辭翊將枕頭放回原處,溫聲問:“需要我幫你回憶?”
“回憶什麼?”
問話時,她一抬眸,瞥見他白皙的脖頸上也有吻痕,就落在喉結處。
見她盯著他的喉結,傅辭翊道了一句:“是你先招惹我的。”
“我……”
顏芙凝按了按發脹的太陽穴,影影綽綽的記憶漸漸清晰起來。
昨兒夜裡,她一開始以為自己在做夢,要伺候他。
驚覺過來在現實中,她捂了嘴。
不讓他親嘴,他的吻竟落在心口上了。
只是他喉結上的痕跡,怎麼這麼像夢裡嚴芙凝親在傅辭翊脖頸上的?
不是吧?
夢裡發生的,她在現實中也做了?
意識到這個問題,她低垂了腦袋,小臉漸漸紅了起來。
傅辭翊沒瞧見她紅了臉,只以為她因醉酒斷片沒記起來,不吱聲了。
遂又道:“《君子綱要》應該送你。”
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顏芙凝嘟囔:“我又不是君子。”
傅辭翊淡聲道:“對極,昨夜是你的手先在我身上游走,可還記得?”
顏芙凝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半晌問:“我昨夜有沒有脫自個的衣裳?”
她就怕自己與夢裡的她一般,脫了衣裳蹭到他身上去。
男子道:“那倒沒有。”
顏芙凝放下心來,小聲解釋:“其實我的本意是允許你親我頸子,醉酒手不穩,這才落錯了地方。”
當時的想法大抵是她親了他的喉結,大不了讓他也在她的脖頸上親一回,如此兩清。
哪裡想到胳膊與手都不穩,竟落在了胸口上。
傅辭翊耳尖泛紅,喉結滾動,嗓音暗啞:“其實,我親自己名正言順的妻,何錯之有?”
微頓片刻,補充:“你放心,此事我會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