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勢,腰身挺拔,揚起脖頸,呼吸越來越急促,慢慢往下壓,嗓子裡胡亂的說:“義/父……義/父……這樣、這樣對嗎?”
薛柏幾乎要瘋了,箍/住子車,額頭上也都是汗,抬起頭來吻住子車不斷輕/舔,彷彿向自己索吻的嘴唇,聲音沙啞的笑著鼓勵說:“對,真乖,做得很好,真是義/父的乖孩子……”
子車因為義/父溫柔的嗓音,溫柔的鼓勵而興/奮著,感覺要興/奮的哭出來了,他從沒想過這些能變成真的……
兩個人瘋狂了一晚上,按理說子車是傷員,但是子車實在太媚了,薛柏真的沒辦法拒絕,天色昏昏沉沉的時候子車終於睡下去了,薛柏忙著給子車清理,收拾了好一陣,看著子車疲憊,卻翹著的嘴角,忍不住低下頭來親了一下。
子車一上午都沒醒,中午的時候是餓醒的,畢竟他昨天一整天都沒吃飯了,昨天晚上還做了那麼激烈的事情,肚子不餓才怪呢。
子車眼睫顫/抖了好幾下,才慢慢睜開了眼睛,眼光很好,子車下意識的抬手擋住眼睛,第一眼就看到了自己手指上的鑽石戒指……
子車的嗓子一抖,盯著那戒指看了良久,薛柏就坐在一邊,笑著說:“戒指比義/父還好看嗎?怎麼只看著戒指,不理義/父?”
子車笑了一跳,轉過頭來,頓時昨天晚上的事情全都湧進腦子,頓時滿臉通紅,實在不敢看薛柏第二眼。
薛柏把那個小盒子又拿了出來,從裡面拿出第二枚戒指,放在子車手心裡,笑著說:“幫義/父戴上,好嗎?”
子車抿著嘴角,眼睛瞬間都要紅了,平時看起來是個很冷硬,又不喜歡錶達感情的人,其實子車也有脆弱纖細的一面。
薛柏摟著他,親/吻他的嘴唇,說:“好嗎,子車。”
子車使勁點了點頭,拿起戒指,輕輕戴在薛柏手上……
薛柏笑了一聲,說:“好孩子,有什麼地方難受嗎?”
子車搖了搖頭,說:“沒……沒什麼,傷口不疼。”
薛柏被他逗笑了,說:“我說這些地方……”
薛柏說著,還伸手摸了摸,子車頓時嚇得眼睛睜大,臉頰瞬間燒紅,趕緊說:“沒有。”
溫白羽和万俟景侯在可探視的時間進了醫院,還沒進病房,就聽到薛柏一口老流氓的口氣調/戲/子車,溫白羽進來一看,何止是調/戲,子車顯然睡眠不足,而且耳根後面,還挺隱蔽的位置,被頭髮擋著,若隱若現的有一個紅色的痕跡,還帶牙印的!
溫白羽簡直扼腕,都是子車太乖了,子車明明和万俟景侯長得那麼像,結果兩個人的性格卻南轅北轍,如果万俟景侯有子車一半乖,自己就立刻把他日翻在地了……
万俟景侯很效率,找到了襲/擊子車的人,其實是薛柏沒有“退休”之前留下來的隱患,對方也是傭兵,之前薛柏做生意得罪的人太多了,不過那時候薛柏不怕,他金盆洗手之後遣散了手下所有的人,那些人覺得機會來了,所以想要報復薛柏。
万俟景侯出手,就不需要薛柏浪費精力了,正好在醫院安安心心的照顧子車。
子車出院過了兩三個月,腦袋裡的血塊和腫塊才完全消除,記憶也慢慢回籠了,薛柏的那枚婚戒終於變成了二十歲的生日禮物。
薛柏給子車補辦了一次生日會,當然就他們兩個人,而且是在家裡吃飯,薛柏自己做的菜,燭/光晚餐,外加跪下來鄭重求婚,一瓶紅酒下肚,把乖乖的子車哄得更是乖乖的,最後來了個壓軸好戲,女裝pl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