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順著嘴唇去吻他的下巴,然後是脖頸。
子車順從的抬起頭來,無助的露/出自己白/皙精緻的脖頸,任由薛柏在上面興風作浪。
薛柏輕輕/咬住耳後的軟/肉,輕輕的咬,用舌/尖舔/著他耳後的小窩。
薛柏知道子車最怕舔這裡,子車的耳朵很敏/感,耳朵後面的軟/肉就更敏/感,每次舔的時候都很乖,有的時候還會主動,這些福利都是薛柏摸索出來的。
“嗯……”
果不其然,薛柏一舔,子車突然嚇了一跳,他鼻子裡悶/哼了一聲,身/體猛地抖動起來,緊緊勾住薛柏的脖子,突然一陣戰慄,雙眼竟然翻白,一瞬間癱/軟在薛柏的懷裡。
薛柏嚇了一跳,還以為子車頭疼,或者哪裡不舒服,結果子車滿臉通紅,“呼呼”的喘著氣,不自然的想要推開薛柏。
薛柏焦急的問了他半天怎麼了,子車才特別不好意思,抿著嘴唇說:“我……我把褲子弄髒了……”
薛柏一愣,隨即就笑了出來,他一笑,子車的臉更紅了,沒想到只是親/吻,結果子車竟然發/洩/出來了,青澀的不成樣子。
薛柏笑著說:“沒關係,義/父幫你換下來。”
子車更加不好意思了,說:“別……義/父,我自己來,髒……”
薛柏不讓他動,說:“你是傷員,怎麼可能自己換,我來幫你。”
薛柏說著,感覺自己像是一隻大灰狼,幫子車脫掉病服褲子,子車兩條細白,卻佈滿流暢肌肉的雙/腿就露了出來,內/側還星星點點的掛著一些白色的東西,順著大/腿往下/流。
薛柏嗓子裡瞬間就幹了,彷彿要著火,同時心臟狂跳,慢慢伸手過去,食指勾起來,輕輕蹭了一下那白色的痕跡。
“啊……”
子車嚇了一跳,他還以為義/父看到自己同為男性的下/體,會立刻失去興致,因為子車知道,他的臉長得比較中性,子車的臉精緻完美,這一點和万俟景侯非常像,精緻到讓人吃驚的地步,再加上子車整個人比較斯文,身材瘦削,更偏向柔和,不如万俟景侯英挺。
子車沒想到義/父竟然用手摸/他,趕緊想要找紙巾擦掉,一臉慌亂的樣子。
薛柏覺得自己可能真的是大灰狼,因為他知道子車現在需要靜養,但是他忍不了了。
薛柏笑眯眯的看著自己的手指,上面還有白色的東西,眯著眼睛說:“好孩子,不用找紙巾,這還有其他用處。”
子車一臉奇怪的看著薛柏,顯然薑還是老的辣,根本不知道有什麼其他用處。
子車的乖順讓薛柏沒辦法停下來,而薛柏渴望子車的身/體,那眼中的佔有慾和瘋狂的欲/望讓子車覺得異常滿足,也沒有辦法拒絕。
兩個人的衣服很快剝落了,扔在地上,子車伸手撐在病床/上,不敢趴下去,因為他的胸口上還有傷,不過壓低了上身,薛柏的手沾了白色的東西,抹在子車後面,竟然是潤/滑的用處……
雖然子車覺得自己是第一次,反應青澀的厲害,但是其實子車的身/體早就熟悉薛柏了,所以一點兒也不困難,薛柏幫他適應開拓,然後將子車抱起來。
薛柏摟著他,說:“好孩子,累了嗎?”
子車呼呼地喘著氣,臉上緋紅,但是使勁搖頭,彷彿生怕義/父停下來,子車抓著義/父的手臂,眼睫快速的顫/抖,但是看著他,無言的期望他繼續下去。
薛柏當然不可能停下來,不過他想到了一個更有情/趣的事情。
薛柏輕輕給他擦著汗,笑著說:“你胸口和後背都有傷,義/父看著要心疼了。”
子車露/出一臉著急的模樣,說:“義……義/父……”
薛柏這個時候笑得像一隻老狐狸,說:“乖孩子,這樣吧,你自己坐過來,這樣既不會碰到胸口的傷口,也不會碰到後背的傷口。”
子車臉上更紅了,有些驚慌無措,半天才支吾說:“我……我不太會……”
薛柏笑了一聲,說:“慢慢的,義/父扶著你,別弄傷自己。”
子車當然不會受傷,畢竟老狐狸在家裡經常這樣讓子車自己來,其實子車的身/體早就渴望了,而且很習慣,不過子車意識裡覺得是第一次,有點害怕,但是又不甘這樣停下來。
子車真的很聽話,伸手撐住薛柏的胸口,呼吸變得異常急促,嗓子裡發出斷斷續續的喘氣聲,汗珠從臉上滾下來,滾到嘴邊,還伸出紅色的舌/頭,輕輕的舔shi著,同時調整著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