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衝/突啊,等咱們做完了再喝。”
明鬼則是難得露/出一絲笑容,配合著窮奇兇悍的臉,笑的異常“陰險”,說:“吃著碗裡的,還惦記著鍋裡的?”
窮奇沒聽懂,但是他確定,碗裡的鍋裡的他肯定都能吃得下!
明鬼扣上自己的扣子,反正吃醋危/機已經解除了,明鬼也不需要硬著頭皮吻“自己”了,他伸手拍了拍窮奇,說:“喝湯去吧。”
窮奇:“……”
窮奇一臉不明白,追著明鬼跑了好久,說:“不做啊?!”
第二天一大早,門派裡所有人都聽說了,掌門人並不是清心寡慾,沒有情/欲,而是喜歡男人,確切的說也不算是男人,畢竟那個貴客可是四大凶獸之一,掌門人的審美有點偏差,竟然喜歡那樣五大三粗又粗/魯的。
窮奇聽了之後很生氣,叉著腰說:“我怎麼五大三粗又粗/魯了?我明明是風那個什麼,那句話怎麼說,風什麼剃頭?”
明鬼這個面癱都給窮奇逗笑了,不會說成語還非要用,明鬼無奈的說:“風/流倜儻,不是剃頭。”
窮奇“哼”了一聲,不屑的說:“凡人的審美真有問題,咱們什麼時候才能還回去?你的身/體太醜了!”
明鬼無奈的說:“等那個小/鬼靈力恢復的時候,我還讓墨一是去查了,也不知道有沒有結果。”
窮奇說:“那怎麼辦,明天就講學了,真的讓我去講啊?”
明鬼聽他之前誇口自己會講,還以為他真的行,結果是自己想多了……
明鬼說:“別緊張,你現在是掌門,拿出點掌門的氣度來,講學會有很多高層都在,不會真的讓掌門去講的,你就裝作聽懂就可以了。”
窮奇搖頭晃腦的說:“裝/逼啊,這個我會!”
明鬼:“……”真想用針縫了窮奇的嘴,但是現在那張嘴是自己身/體的。
第二天一大早,窮奇就被/迫起床了,因為要參加墨派幾年一度的講學活動,所以需要早早起來洗漱,而且還要沐浴焚香,講究很多。
窮奇眼睛都睜不開,坐在浴/室裡,明鬼讓他好好洗澡,然後就走出去了。
明鬼在外面整理自己,就聽到有人敲門,走過去開門一看,原來是墨一是。
墨一是是唯一一個知道明鬼和窮奇身/體互換的墨派弟/子,墨一是嬉皮笑臉的,開啟門之後首先看到的是“窮奇”,立刻機靈的說:“師叔早。”
明鬼沉著臉,點了點頭,說:“讓你查的事情,怎麼樣了?”
墨一是笑著說:“師叔,墨派很多典籍只有掌門您可以翻閱,我這有點阻礙,還在查,很快會有眉目的。”
明鬼非常無奈,的確是只有掌門才能翻閱,可現在自己不是掌門,珍藏典籍的地方只有掌門一個人可以進去,現在窮奇才是掌門,但是他不認識多少字,看了也是白看,要不然明鬼才不會拜託墨一是。
明鬼囑咐了墨一是幾句,讓他一會兒講學的時候幫助一下窮奇,免得窮奇出糗,墨一是都笑眯眯的答應了。
他們在外面說了半個小時,墨一是都走了,浴/室裡還沒有動靜,平時窮奇都不喜歡洗澡的,沒想到今天這麼乖?
明鬼走過去,準備看看窮奇是不是暈在浴/室裡了,結果手剛碰到門把,就聽到浴/室裡有聲音,明鬼頭皮發/麻,猛地一下踹開浴/室的門。
就看見窮奇躺在浴缸裡,這個場景似曾相識,窮奇臉色潮/紅,一隻手摸/著“自己”,確切說是明鬼的身/體,表情還挺痴迷,好像一個痴/漢一樣,另外一隻手伸進自己的嘴裡,輕輕/撫/摸/著“自己”,確切說是明鬼的身/體的上牙堂,嘴裡發出“嗯……”的舒/爽呻/吟聲……
明鬼臉色黑得像鍋底一樣,簡直忍無可忍,他就知道把自己的敏/感點暴/露給窮奇之後,肯定“後患無窮”!
窮奇一臉痴/漢的“肆意”著明鬼的身/體,而且一點兒羞恥心都沒有,看到明鬼進來,頓時興/奮的說:“哎死人臉死人臉!你這裡真的很敏/感啊,一摸好/爽的,嗯……”
他說著還繼續摸!
明鬼忍無可忍的拿出一根金針,手疾眼快,“嗖!”一聲插在窮奇的脖子上,窮奇頓時整個人都不能動了,最可怕的是,他的手指還在嘴裡含/著,頓時就流口水了……
明鬼看著自己的身/體一臉爽,一臉潮/紅,還流口水的樣子,簡直想要扎進浴缸裡淹死算了,他堂堂墨派掌門,一世英名,已經只剩下渣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