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奇不等小姑娘說完,立刻把小湯盅拿走了,開啟蓋子看了看,口水更是往下/流,抱著就往屋子裡跑,生怕小姑娘看出他不是明鬼,就不給他喝了。
小姑娘已經不是第一次來送吃的了,但是掌門從來都不吃,沒想到這次本身沒抱希望,結果掌門竟然拿走了!
小姑娘驚喜的抬起頭來,不過掌門已經轉過身去了,在明鬼青筋暴/露的目光下,窮奇一仰脖子,頓時把一小盅銀耳雪梨湯喝了個盆幹碗淨!
窮奇咂咂嘴,意猶未盡,銀耳很滑,雪梨燉的軟/軟的,湯汁又潤又甘甜,簡直不能再好喝了!
窮奇沒喝夠,轉過頭來,舔/著自己的唇角,笑眯眯的說:“還有嗎?”
明鬼:“……”明鬼身為一代掌門,第一次想給窮奇跪了!
窮奇剛才那個舔嘴唇的動作,簡直太猥瑣了,而且還帶著暗示的感覺,果不其然,人家小姑娘的臉“咚!”一下就紅了,滿臉的喜悅,說:“有有有,掌門等一會兒,還有還有!我馬上就拿過來!”
小姑娘說著,連滾帶爬就跑了,準備給窮奇繼續去盛銀耳雪梨湯,然而她不知道,那個剛剛跟自己做暗示的人,其實根本不是他們掌門,只是頂著掌門的殼子而已!
窮奇端著小湯盅,眨了眨眼睛,那個小姑娘也跑的太快了吧,碗還沒拿走呢。
窮奇還想追出去送碗,明鬼已經忍無可忍的一把抓/住窮奇,把人拽進門裡,“嘭!”一聲關上了門,然後把窮奇一下壓在門板上。
窮奇嚇了一大跳,說:“你幹什麼……唔唔唔!”
他的話還沒說完,明鬼已經含/住了他的嘴唇,窮奇睜大了眼睛,就感覺明鬼火/熱的舌/尖探進來,使勁在自己的上牙堂上舔/了好幾下。
“嗬……”
窮奇一陣抽氣,手一抖,手裡的碗一下就掉在了地上,“啪嚓”一下粉碎了,窮奇這會兒也顧不得碗了,一把抱住明鬼,舒服的直哼哼,和他高大的外表一點兒也不相符。
明鬼只是心裡有點吃醋,窮奇雖然一直叫他死人臉,明鬼也的確是個面癱,但是他其實心裡還是會吃醋的,看著小姑娘一臉愛慕的和窮奇說話,他也知道其實小姑娘看到的是自己,但是這碗陳年老醋還是爽/快的幹了。
窮奇舒服的哼哼,明鬼覺得壓力瞬間又變大了,畢竟那是自己的臉,一臉享受又弱氣的樣子,明鬼伸手捂住了窮奇的眼睛,然後自己也閉起了眼睛。
窮奇很乖,伸手摟著明鬼,閉起眼睛,使勁啜/著明鬼的嘴唇,身/體一下就軟/下來了。
明鬼雖然覺得壓力大,但是現在他吃醋,於是一把將窮奇抱起來,扔在床/上,猛地就壓上去了,窮奇一點兒壓力也沒有感覺到,伸手勾住明鬼的脖子,主動撕扯他的衣服。
兩個人吻得氣喘吁吁,衣服也脫的差不多了,就在這個難解難分的時候,突聽“叩叩叩”三聲,門被敲響了。
窮奇猛地張大眼睛,剛還埋首在明鬼身上制/造吻痕,突然一下抬起頭來,眼睛裡金光四射,“嘭!”一下磕到了明鬼的下巴。
明鬼覺得牙差點被窮奇給磕碎了,窮奇則是飛快的躥下床去,一臉興/奮的說:“雪梨湯!雪梨湯來了!”
他說著,也不管自己衣服多不整齊,身上有多少吻痕,立刻衝過去開門,明鬼捂著自己下巴,根本沒來得及阻止,窮奇已經“咔嚓”一下開啟了門……
明鬼:“……”自己的一世英名,就被窮奇給毀的徹徹底底了。
小姑娘又去盛了一碗銀耳雪梨湯,結果掌門一開門,他就看到了一個衣/衫/不/整,裸/露著胸口,袒露著流暢腹肌,身上斑斑駁駁都是吻痕,面色潮/紅的……掌門人。
小姑娘“嗬!”的驚叫了一聲,然後探頭一看,屋子裡竟然還有人,是掌門人的那個貴客,但是他們兩個人都是男人,不止如此,那個貴客身上也是斑斑駁駁的吻痕,兩個人明顯是在做那種事情!
窮奇一臉興/奮的看著小姑娘,說:“那個雪梨湯……”
他的話還沒說完,小姑娘突然把托盤塞在他手裡,然後一臉泫然欲滴的樣子,捂臉轉頭就跑了,那叫一個委屈……
窮奇有點奇怪,但是既然有雪梨湯了,就不管其他的了,於是抱著托盤回來,把雪梨湯放在桌上,一個猛虎撲食,又撲回床/上去,迫不及待的說:“咱們繼續!”
明鬼則是施施然的整理了自己的衣服,說:“不喝雪梨湯了嗎?”
窮奇一臉正義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