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是東決那個傻大個的學/姐!
學/姐依偎在一個頭發花白,怎麼也有六十歲的啤酒肚男人懷裡,正在撒嬌,撒嬌的程度讓青鏡渾身都是雞皮疙瘩。
那個男人摟著女人,還伸手去掐旁邊一個纖細少年的屁/股,少年嬌俏的呻/吟了一聲,配合的軟倒在了男人懷裡,也是時候的撒嬌起來。
青鏡皺了皺眉,心想東決的眼睛是不是有問題,竟然和這種出來賣的女人交往?
那個啤酒肚的男人突然說:“小李,你和那姓東的小子,有進展沒有?這枕邊風,吹得可不像是你的作風,動作太慢了,下個星期投標就開始了,我看不到東家的投標書,怎麼準備對付他們。”
那個叫小李的女人說:“不是我不賣力啊,那個東決,完全就是個大腦進水的貨,都這麼久了,我們也就拉拉小手兒,真是無聊。”
旁邊那個一臉嫵媚的少年說:“他是不是不喜歡女人啊?”
他這麼一說,你那個叫小李的女人說:“你別說,上次我在一個酒吧的洗手間裡看到,那個傻大個竟然抱著一個男人吻得熱火朝天。”
她這麼一說,那啤酒肚的男人立刻看向旁邊妖/媚的少年,說:“那不如你去幫幫小李?趕緊把那份投標書給我搞來,時間再慢就來不及了。”
那邊幾個人笑作一團,根本沒有注意到青鏡,完全不知道青鏡就是他們口/中被傻大個抱著親的熱火朝天的緋聞男主……
青鏡眯了眯眼睛,心想這原來那女人不只是出來賣的,而且接近那個愣頭青還是有原因的,那愣頭青愣的天昏地暗,不中招才怪呢。
不過沒想到那愣頭青的家境似乎不錯,還讓人有的可圖?
青鏡很快從酒吧出來了,坐在車裡,但是並沒有離開,點了根菸默默的抽,很快就看到啤酒肚的男人一左一右摟著小李和那少年出來了,似乎準備去隔壁開房。
現在天黑了,青鏡隨手把墨鏡戴上,遮住一些臉,然後快速的走下車,一邊抽菸,一邊往他們那邊走去,“嘭!”一聲,小李“哎呦”叫了一聲。
青鏡趕緊低頭說:“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沒看清楚。”
小李尖/叫著說:“瞎子啊你!”
小李的尖/叫/聲讓喝高的啤酒肚不高興了,似乎感覺頭疼,少年趕緊說:“李姐太漂亮了,瞎子都想吃你豆腐,咱們趕緊走吧,你看老闆都等不及了。”
那三個人說著,就往旁邊的酒店去了。
青鏡看著他們的背影,這才慢慢摘下自己的墨鏡,笑眯眯的吐了一個菸圈,掂了掂手掌裡的錢夾,竟然是剛才一撞之下,從那個叫小李的女人身上掏下來的。
青鏡把錢夾開啟,女人的學/生卡果然在,上面寫著某某大學,竟然還是個名牌大學。
青鏡看了錢夾之後,隨手就把錢夾扔進了旁邊的垃/圾桶裡,然後上了自己的車,揚長而去了……
東決最近有些唉聲嘆氣,他心裡有個疙瘩,怎麼也解不開,吃飯的時候也走神,大家不知道他發生了什麼事情。
東決交了一個女朋友,這個家裡都知道,還以為是小夥子得了相思病呢,一刻見不到就不開心,還被家裡的兄弟嘲笑了一把。
結果東決實在憋不住了,又覺得自己太笨了,所以就把自己的心事講給了兩個哥/哥聽。
原來東決嘆氣,並不是全為了那個女朋友,不過也有一點原因。
東決那天在酒吧的洗手間,把青鏡給辦了,而且是狠狠的辦了,那是東決第一次做這種事情,還很懵懂,但是感覺舒服的要死,頭腦發/熱的只知道掠奪。
醒過夢來的時候,發現青鏡哭的很慘,之前還一臉遊刃有餘,彷彿高高在上的男人,滿臉掛著淚痕,脖子上身上都是自己啜的青紅的痕跡,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最重要是,青鏡出/血了,流了好多血,而且不只是血,紅白參半,看的東決腦袋都懵了。後來青鏡就趁機逃跑了,東決想追他,但是看著自己身上蹭上的血跡,還有點懵,再加上穿衣服,就更是慢了一拍,追出去的時候人已經不見了。
雖然這個事情是學/姐在和自己分手之後,自己才做的,但是學/姐之後立刻又和自己複合了。
東決已經是大人了,雖然他的實際年齡沒有多大,但是對於人魚或者貓來說,都已經成年了,東決雖然沒和別人做過,但是到底也知道做/愛是什麼,之前頭暈腦脹直接就做了,後來才心有餘悸。
東決已經和青鏡做了愛,而起還把對方弄得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