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間的隔間裡傳來越來越粗重的喘氣聲,還有可憐的呻/吟聲,東決是個愣頭青,純種的青瓜,現在就化身成了一隻野獸,疼的青鏡眼淚都流下來了。
青鏡伸手去推東決,無論怎麼打他,對方都像一塊石頭一樣,又臭又硬,打得他手都疼了,根本掙脫不開,尤其這對於青鏡來說,不只是手臂上的桎梏,那個難以啟齒的地方也無法脫離。
東決像是野獸一樣,眼睛瞬間從黑色變成了冰藍色,緊緊盯著青鏡,含/住他的嘴唇,用自己剛剛學來的吻技“迷惑”青鏡,青鏡疼的想要咬掉東決的舌/頭,連說了好幾次不要,但是都沒有辦法……
青鏡一瘸一拐的從酒吧跑出來,簡直是落荒而逃,感覺到自己褲子上黏糊糊的,頓時臉色都黑了下來,一出門竟然還有人跟青鏡打招呼,笑著說:“青爺今天來玩兒了,我……”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青鏡狠狠瞪了一眼,嚇得都不敢說話了。
青鏡現在心情極差,趕緊逃離了酒吧,在停車場上了自己的車,快速的開出很遠,這才把車子停到路邊兒,狠狠的喘了好幾口氣。
青鏡仰起頭來,靠在椅背上,粗喘了幾口氣,他剛剛是落荒而逃,現在還心有餘悸,並不單單只是疼得要死,如果只有疼,青鏡就狠狠揍那個傻大個一頓了,然而……
青鏡回憶起來,還覺得心跳飛快,簡直羞恥的想要跳車!
剛剛在洗手間裡,東決愣頭青一樣狠狠要了青鏡,別說東決沒經驗了,青鏡也沒有這方面的經驗,畢竟他身材高大,而且身上帶著迷人的荷爾蒙,所有男人女人見到青鏡都化成了繞指柔,恨不得跪著讓青鏡上,怎麼可能這樣被強上。
青鏡抹了一把臉,他不想回憶剛剛的場景,但是腦子裡彷彿過電影一樣,不斷片兒的來回/回憶,東決毫無經驗,在他的身/子裡橫衝直撞,任是青鏡怎麼喊不要,東決都停不下來,還親/吻著青鏡的嘴唇,不斷的說青鏡好漂亮,好舒服。
青鏡完全沒辦法,也掙脫不開,疼的大腦都發木了,因為根本沒什麼擴張,自己又是第一次,簡直生不如死,他完全沒有感覺到東決所說的好舒服,果然被上是個辛苦的活兒。
青鏡為了逃離,不得不調整自己的姿/勢,減弱了掙扎,東決下意識的感覺到他不掙扎了,也放鬆了桎梏,賣力的親/吻著青鏡的嘴唇。
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青鏡稍微配合了一些,漸漸那些疼痛的感覺變得麻木了,麻木的感覺變得奇怪了,讓青鏡的魂兒都要飛出去了。
青鏡滿臉青筋的捂著自己的臉,深深的喘了一口氣,明明是被強上,結果自己……自己竟然感覺到快/感,而且那種快/感是雙重的,實在太舒服了,結果明明是強那個什麼,最後幾乎變成了合那個什麼。
青鏡被快/感衝昏了頭,主動坐在東決的身上,擺/動細/腰,拉著東決的手,流連自己的身/子,大聲的喘息,簡直媚/態十足。
兩個人幾乎做的天昏地暗,最後東決沒忍住,釋放在了青鏡的身/子裡,青鏡嚇了一跳,這才猛地醒過來,整個人都蒙了,倉皇的穿上衣服,快速的就逃跑了。
東決在後面追,但是他衣服沒穿好,耽誤了一點兒時間,青鏡趕緊就逃竄了,感覺自己這輩子都不會來這個酒吧了,這簡直是自己的恥辱!
青鏡深吸了好幾口氣,平復自己的心情,還有身/體上的餘韻,點了一根菸叼在嘴上,抽/了半天,自我安慰著,幸虧對方只是個普通人,不然後果很嚴重……
要知道青鸞是神鳥,天神的繁育已經並不注重性別了,而是陰陽氣息,鸞鳥雖然是鳳凰,但是並不屬於火鳳凰,也不屬於水鳳凰,體質稍微偏陰,真要是找個男人,說不定自己就懷了!
青鏡喘了口氣,自言自語說:“幸虧那愣頭青是個普通人……”
自從被上這件不愉快的事情過去之後,青鏡因為身/體“受傷”了,在家裡休養了一段時間,後面那個地方終於不疼了,傷口也癒合了,這才敢走出家門。
大約半個多月,青鏡就從心理陰影裡自我安慰了出來,畢竟他的任務還沒有完成,青鏡還要物色生孩子的好“器皿”,不能因為這個不愉快的意外,耽誤了自己的大事兒。
青鏡專門去了和之前酒吧對角的地方遊獵,湊上來的人不少,男人女人都有,但是並沒有青鏡看得上的,總覺得不是這不好,就是那不好。
青鏡苦惱的坐在吧檯上,就看到另外一邊有個很眼熟的女人,那個女人濃妝豔抹,幸虧青鏡眼尖,這才看出來,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