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成一裝暈倒下去的一瞬間,噫風一下接住了他,將人抱在懷裡。
鄒成一雖然沒看見噫風,但是他能感覺到噫風的溫度,那種熟悉的感覺和溫度的的確確是噫風本人的。
噫風伸手摟住他的腰,鄒成一看不到他的表情,心裡稍稍有那麼點忐忑,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要忐忑。
鄒成一聽到噫風的呼吸聲非常粗重,異常的粗重,彷彿是一頭野獸一樣,然後鄒成一感覺到了輕微的震動,隨即是王老闆“嗷嗷”的慘叫/聲,一邊慘叫一邊在洗手間的地上打滾。
王老闆剛開始還嘴硬,說:“他/媽/的!你敢打我!!你知道老/子是誰嗎!?老/子讓你好看!你這個賤/人……哎呦……哎呦……別打了!別打了!!”
鄒成一還是沒有睜眼,全身放鬆的躺在噫風懷裡,只不過他感覺身/體越來越燙,呼吸也不平穩了,再加上是噫風的懷抱,鄒成一聞著他身上的氣息,心裡一片躁動。
鄒成一已經禁慾好幾個月了,因為之前噫風做的都太過頭,鄒成一每次都下不來床,要不然就要哭著求饒,鄒成一和噫風說過一句,讓他別碰自己了。
哪知道當時的氣話,結果噫風真的沒有再碰他,一連好幾個月,還是像平時一樣的微笑,然而卻沒有越鉅的任何動作。
鄒成一又不好自己開口,他的性格絕對不允許自己開口索求這種事情,結果鄒成一就一直在禁慾中,現在被下了藥,身上越來越燥熱。
王老闆在地上大吼著:“救命啊!!!你敢打我!我讓你不/得/好/死!!你知道我是誰嗎!?”
噫風的聲音喘著粗氣,輕笑了一聲,說:“我不知道你是誰,我只知道你動了我家少爺。”
噫風說著,臉上的表情分外的猙獰,眼睛猛地一下炸出綠色的光芒,猛地一踢,“咚!!!”一聲,一下將王老闆給踹出去老遠。
王老闆被踹在洗手池上,洗手池竟然“當——”的一聲直接砸漏了,從半空跌落下來,砸在王老闆身上。
王老闆“哎呦”的大吼一聲,頓時暈了過去,恐怕肋骨都要踹斷了。
鄒成一聽到聲音不對勁兒,而且他身上熱得不行,下面已經開始抬頭了,根本忍不了了,終於放棄了繼續裝暈,但是此時鄒成一已經完全沒有力氣,只能勉強睜開眼睛,嗓子裡發出微弱的呻/吟聲。
那呻/吟聲讓鄒成一都震/驚,自己竟然發出這麼“可怕”的聲音,實在太丟人了。
噫風感覺到自己懷裡的人在動,似乎在說話,鄒成一費盡全力拽住他的袖子,說:“別……別打了……”
再打恐怕要出人命,而且還是在溫磊的地盤上,這事情就不好說了。
噫風低頭看著鄒成一,一雙綠色的眼睛非常明亮,臉上全是猙獰可怖的表情,彷彿一個惡/鬼一樣,噫風的眼鏡已經掉在地上了,而且被踩碎了。
一瞬間,鄒成一都有些怔愣,他是被嚇著了……
噫風輕笑了一聲,說:“少爺,不繼續暈了嗎?”
鄒成一一瞬間被噫風給點破了,臉上一愣,隨即臉色更是紅了,多半是藥效的緣故,另外一小半也是丟人的緣故。
噫風果然沒有再打王老闆,而是打橫抱著鄒成一,快速的從洗手間出去,但是並沒有離開,而是抱著鄒成一回了他們的雅間。
雅間是半開放的,和走廊連結的部分的確有門,然而和窗戶連結的地方是開放的,如果不想看一樓的場景,可以直接拉上窗簾,但是並沒有窗戶和門這種東西。
鄒成一被抱進去,噫風一揮手,將桌上的酒菜全都掃到地上,然後將鄒成一放上去。
鄒成一躺在桌子上,喘著粗氣,身/體輕輕戰慄著,藥效已經完全發作了,蒸騰著鄒成一的身/體和理智,鄒成一的理智幾乎要崩潰了,他想要自己紓解,就算是在噫風面前,就算是丟人,也想要紓解出來,然而他完全沒有力氣,身上一點兒力氣也沒有,抬手都做不到,更別說自己紓解了。
鄒成一在桌子上輕輕的挺著腰,然後癱/軟的倒在桌上,嘴裡難耐的呻/吟著,眼圈瞬間紅了,生理淚從眼角流下來,鼻尖兒也紅了。
而噫風就站在旁邊,低頭看著他,少了眼鏡的噫風讓人覺得很可怕,那雙眼睛狹長,半眯著,彷彿在洞悉他的一切,那眼神讓鄒成一全身戰慄,想要噫風狠狠摟住自己。
但噫風什麼都不做,只是站著。
鄒成一喘著粗氣,難耐的流著眼淚,感覺眼前都昏花了,眼淚矇住了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