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兩個人收拾了一下,然後抱著壑語侯,把自己的外衣罩在他身上,怕他出了一身的汗吹了夜風。
壑語侯窩在他懷裡,其實早就醒過來了,只是因為鍾簡那個愣子太生猛了,壑語侯禁不住短暫的暈過去一小會兒,很快就醒了,但是身/體懶得動,那個愣子也不知道清理,還弄在裡面,實在不舒服。
壑語侯不睜眼,鍾簡也不敢動,兩人就坐在深山裡,靠在一起,說實在的,壑語侯第一次感受到別人的體溫,所有人只知道看他的容貌,把他當做工具,壑語侯從來沒體會過別人的體溫。
鍾簡是個楞子,但是小心翼翼,粗/魯中透露著溫柔,這讓他有些沉溺其中,已經不簡簡單單是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