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帶著點笑意,說:“鍾簡。”
鍾簡立刻說:“卑將在。”
壑語侯說:“你說,廣川王為何會叫你這麼一個藏不住心事兒的愣子,來我這裡做細作?”
鍾簡一聽,頓時頭皮發/麻,覺得自己全身都冰涼了,一動也不敢動。
壑語侯笑著說:“為何不回答本侯?”
鍾簡說不出來,結巴的說:“侯爺……”
壑語侯笑眯眯的,突然伸起手來,白/皙的手從白袍中伸了出來,挽住鍾簡的脖子,鍾簡吃了一驚。
壑語侯纖細的身/體貼了上來,緊緊/貼在鍾簡的鎧甲上,笑著說:“那你有和廣川王說,我們有過什麼關係嗎?”
鍾簡嗓子一抖,站著不敢動,似乎出了一身汗,身上和臉上的肌肉/緊繃,壑語侯就料到他說不話來,其實他也沒想讓鍾簡說什麼,只是想要提點鐘簡一下,自己並不是個傻/子,其實早就看穿了。
哪知道鍾簡突然說:“卑將也只是如實……如實稟告,而且卑將……卑將覺得侯爺是個好人。”
壑語侯突然“噗”的笑了一聲,似乎覺得金面具憋氣,把面具也拿了下來,笑的前仰後合的,還覺得肚子有點疼,眼睛都笑紅了,好像有眼淚笑出來。
鍾簡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但是壑語侯並不是冷笑,還有點開心的樣子,他的笑容非常漂亮,鍾簡幾乎看得痴了,本身就一副愣愣的樣子,這個時候更是愣了,而且眼睛裡竟然還流露/出不予掩飾的佔有慾……
壑語侯擦了擦眼角的眼淚,說:“你當真有趣,第一次有人說本侯是好人。”
壑語侯說著,往前走了兩步,伸手撫/摸/著鍾簡的臉頰,感受著鍾簡的肌肉變得僵硬,眼神變得深沉,聲音很輕的笑著說:“你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表情嗎?”
鍾簡被他一提醒,立刻收回了眼神,咳嗽了一聲。
壑語侯笑著說:“想/做嗎?”
鍾簡嚇了一跳,說:“侯、侯爺!?”
壑語侯眯著眼睛,夜色很暗淡,讓他天姿的容貌渡上了一層朦朧,曖昧的氣息在兩個人鼻息間流轉著。
壑語侯輕輕踮起腳來,挽住鍾簡的脖子,衝著鍾簡的耳朵呵了一口熱氣,說:“這些日子,你自己紓解過嗎?”
鍾簡搖頭,臉上不自然的說:“沒……沒有……”
壑語侯笑著說:“那你找過女人嗎?哦我差點忘了,你是喜歡男子的,那……找過男子嗎?”
鍾簡更是搖頭,說:“當然……當然沒有,這種事情……”
壑語侯輕笑了一聲,把自己的脖頸貼在鍾簡的嘴唇上,他一說話,小巧的喉結在鍾簡的嘴唇上輕輕的摩擦著。
壑語侯說:“不親/親我嗎?你下面……還真有精神。”
鍾簡粗喘了一口氣,嗓子裡發出“嗬——嗬——”的聲音,似乎在忍耐,看起來這個男人的忍耐力很好,非常隱忍,但是唯獨在壑語侯面前,一點兒也不隱忍。
鍾簡一把抱住壑語侯,將他一推,猛地抵在樹上,低下頭來,兩個人唇/舌交/纏,壑語侯引導著他張/開嘴,互相糾纏著舌/頭,鍾簡學的太快了,只是第二次,壑語侯突然覺得有點丟盔卸甲,被吻的渾身發軟,最要命的是,鍾簡還在他身上亂/摸,壑語侯感覺自己臉上發燙,身/體也燙了起來。
鍾簡感受到壑語侯的身/體變化,似乎有些興/奮,粗重的鼻息灑在壑語侯的脖頸間。
鍾簡似乎特別喜歡親/吻,壑語侯被他親的嘴唇刺辣辣的疼,看著鍾簡一臉要吃/人似的認真表情,忍不住笑著說:“你只會親人,不進來嗎?輕一點,這回輕一點……”
鍾簡彷彿是發瘋的野獸,不過也有溫柔的一面,鍾簡赤紅著眼睛,把自己的鎧甲脫/下來,墊在地上,讓壑語侯躺在他的衣服上,一邊進入,一邊沙啞著聲音問:“疼嗎?這樣疼嗎……可以嗎?”
壑語侯兩頰發燙,感覺已經無/地/自/容了,用手臂遮住眼睛,說:“你真纏人,別再問我了!”
鍾簡還以為壑語侯太疼了,發了脾氣,趕緊想要停下來,壑語侯被這個愣子氣的不行,紅著眼睛狠狠咬了一口他的肩膀,猛的一翻身,自己主動跨/坐了上去……
鍾簡感覺自己又在做夢似的,畢竟他們的身份差了很遠,幾乎是雲泥之別,但是又很真/實,壑語侯也有感情,不只是高高在上的冷漠,會哭會笑,而且會央求,甚至是像小貓一樣撒嬌。
壑語侯暈過去了,鍾簡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