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還都是頭一次見到訛獸,慕秋見到訛獸睜大了眼睛,一臉好奇的樣子,他的臉色還是非常蒼白,躺在唐無庸懷裡,看著溫白羽抱著訛獸,感覺十分有/意思,瞧瞧伸手過去,捏了一把訛獸毛/茸/茸的小尾巴<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訛獸立刻“啊!”的一聲大叫出來,尾巴抖了好幾下,掛著溫白羽的脖子往上爬,嘴裡喊著:“有人掐我尾巴!真討厭。”
慕秋看著訛獸的反應,更覺得有/意思,笑著說:“哈哈,師父你看,他的尾巴搖的好快!”
唐無庸有些無奈,說:“老實待著,不然把你扔下去。”
慕秋立刻嘴裡呻/吟著:“師父好疼。”
唐無庸冷冷的說:“為師不疼。”
慕秋說:“師父,我好疼。”
唐無庸不再搭理他,慕秋的眼睛一直轉來轉去的,似乎又想捏訛獸的耳朵了。
訛獸撅著嘴巴,哼哼的抱著溫白羽的脖子,耳朵在他下巴上擦來擦去。
溫白羽往人群裡看了一眼,奇怪的說:“老鬼怎麼不見了?”
他這樣一說,香姐笑了起來,說:“老鬼呀,被那母蟲子給拖走了,估計現在去做上/門女婿了。”
溫白羽一陣驚訝,怎麼說老鬼也是他們隊裡的人,現在有一個人生死不明,香姐竟然還笑得出來,似乎覺得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那刀疤臉說:“幸虧老鬼已經把地圖給景爺了,咱們也沒有前功盡棄。”
他說著,看向万俟景侯。
溫白羽更是驚訝了,看起來這個刀疤臉也沒有傷心的意思,反而是慶幸多一點,老鬼的命還不如地圖值錢。
其實這些人也沒有什麼交情,本身就是利益燻心,老鬼死了還能少分一份羹,他們是巴不得最後所有人都死了,就剩下自己一個人。
万俟景侯說:“他被蟲子拖到山下去了。”
這旁邊都是峽谷,不像剛才的河谷那麼平緩,老鬼剛才那樣子已經凶多吉少了,這要是再掉下去,估計已經沒命了。
刀疤臉說:“剛才咱們躲雨的山洞,恐怕就是那蟲子住的地方,真他孃的晦氣,咱們還是快走吧,說不定那蟲子搬了救兵,還會殺回來。”
現在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但是他們不得不連夜趕路,離開這個鬼地方。
万俟景侯不喜歡訛獸,一來訛獸是狡詐的代/表,滿嘴都是胡話,二來他看起來非常膩溫白羽,這就讓万俟景侯更加不高興了。
万俟景侯讓化蛇抱著訛獸,訛獸雖然抗/議,但是沒有辦法,最後還是被化蛇抱著。
化蛇給他撿了樹枝,固定了一下腿骨,不讓小/腿骨錯位,訛獸哆嗦著,嘴裡“嘶……嘶……”的喊,說:“輕點輕點!你怎麼這麼不溫柔,我要疼死了。”
化蛇臉上沒有表情,說:“你的腿太短了,我不好綁。”
“呸<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訛獸立刻抗/議,竟然說他腿短,訛獸使勁推了化蛇一把,然後身上粉色的光芒一亮,突然變成了人形,下/半/身白絨絨的小短腿不見了,變成了兩條修/長的腿。
渾身粉/嫩/嫩的,屁/股翹著,溝壑裡還有一個圓溜溜的小尾巴。
訛獸的體態優美,面板白/皙,透著粉/嫩水亮,在月色下好像鍍著一層柔光,看起來非常的惑人。
他身/體非常瘦小,但是並不乾癟,屁/股上還有大/腿上,尤其肉肉的感覺,好像沒有骨頭,全身透著一股柔/軟和柔韌,小細/腰一把就能攥過來。
訛獸十分得意的用自己沒有受傷的腿踢著化蛇的胸口,小/腿肚子的弧度在月光下顯得亮堂堂的,足踝異常精緻,圓圓的趾甲像貝殼一樣可愛小巧。
訛獸昂著下巴,說:“看見沒有,誰是小短腿!我是大長/腿好不好!”
訛獸正得意的踹著,因為他是靈獸,一直也不/穿衣服,根本沒有/意識要穿衣服,全身裸/露著也絲毫沒有羞赧的意思,紅溜溜的眼神分外靈動,裡面似乎閃著魅惑的水光。
化蛇感覺自己呼吸突然凝滯了,他抬起手來,一把攥/住了訛獸的腳踝。
“嗬……”
訛獸嚇了一跳,化蛇的手掌很大,攥/住他的腳踝還綽綽有餘,而且非常用/力,掌心裡的老繭摩擦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