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從中間斷開了,再看鎖鏈,還是連一個豁口也沒有。
刀疤臉大喊了一聲,後退兩步,差點被反作用/力弄的坐倒在地上,香姐一看,頓時笑了起來,說:“你也不行啊。”
万俟景侯看著那鎖鏈,說:“這是縛仙索,普通的兵刃打不開這種鎖鏈。”
縛仙索……
溫白羽覺得這個名字有點耳熟,不知道是從哪裡聽來的,但是他一定是從哪裡聽到過,或者見到過。
七篤的身上捆著很多鎖鏈,非常粗的鎖鏈,玄黑色的,看起來非常結實,鎖鏈泛著金屬的光澤。
溫白羽遲疑了一下,說:“我試試。”
他說著,拿著鳳骨匕/首走過去,刀疤臉把自己的短刀撿起來,揉/著手腕走回來,心裡冷笑著,自己這樣都砍不斷,溫白羽那細胳膊細腿,怎麼可能砍斷。
就在刀疤臉冷笑的時候,突聽“當——!!”的一聲響,巨大的鎖鏈突然從中間的斷裂開,一霎那見火星四射。
眾人看得目瞪口呆,鳳骨匕/首簡直削鐵如泥,也沒見溫白羽如何用/力,結果那鎖鏈就一下被打斷了。
七篤的鎖鏈一斷,旁邊的狼就跟要沸騰了起來似的,圍在四周的狼都開始躁動起來,不斷的低吼著,讓眾人立刻警戒了起來。
不過當事人七篤則是一副老實的樣子,似乎是有些困了,伸手揉了揉眼睛,他的手上還有血,一直揉眼睛,黑羽毛把他的手捏住,七篤就供著小腦袋,在黑羽毛的懷裡亂拱了兩下,然後側了側身/體,似乎是想找個舒服的姿/勢準備睡覺。
黑羽毛將七篤抱起來,旁邊的狼都圍著他們,然後那頭狼轉身進了身後的一個墓道。
其他人一看,那頭狼似乎在帶路,就跟著往裡走,都走進了墓道里。
墓道里黑/暗一片,慕秋提著燈照明,他們一直往裡走,非常黑/暗,也沒有任何聲音,除了沙沙的腳步聲,就剩下了狼喘氣的聲音。
慕秋似乎是覺得有些無聊,揪了揪唐無庸的袖子,說:“師父師父,你也抱著我吧。”
唐無庸看了他一眼,說:“你又哪裡受傷了?”
慕秋搖了搖頭,說:“沒受傷,但是我腿痠了。”
唐無庸:“……”
唐無庸沒說話,慕秋就一直拽著他,跟要撒潑一樣,唐無庸最後沒辦法,只好把人背起來,但是也沒有抱著<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眾人順著墓道一直往前走,這座墓葬應該是修建在山裡的,所以地方非常大,一路都在盤山。
眾人起初都是信心滿滿的,跟著頭狼往前走,但是後來發現事實並不是那麼信心滿滿,因為這條路太長了,實在太長了。
溫白羽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反正已經筋疲力盡了,他走的肚子都餓了,累的腿發酸,結果還沒走出去。
怪不得那隻小狼吃一次飯要這麼狼吞虎嚥,原來那些狼捕獵一次,需要走這麼遠的一個來回,確實不好走。
香姐大喊著:“不行了!我實在走不動了,咱們先休息一會兒吧,昨天晚上光顧著和蟲子打架,也沒有休息好。”
眾人都同意休息,他們走的路太長了,現在是又累又困又餓又渴。
墓道都是一樣,所幸就隨便找一個地方坐下來休息,大家把水和食物拿出來,之前那些狼把一些獵物分給了他們,不過是生的,還沒有烤。
大家懷裡揣著這些獵物,都有些犯饞了,翻了翻竹簍子,從裡面拿了些木材堆在地上,然後點了火,把那些肉塊串起來,在火上烤著吃。
大家之前都搶了肉塊,所以就是自己烤自己的,刀疤臉很快狼吞虎嚥的,夾/著紅血絲就吃完了,吃完了咂咂嘴,覺得就是沒鹹味,但是好歹是個肉味。
他最先吃完了,慕秋這才慢條斯理的從揹包裡拿出工具,一個小鍋子,特別精緻的小鍋子,一把小鏟子,還有幾個小瓶子,裡面沙沙沙的都是聲音,應該是佐料一類的東西。
慕秋把這些東西一個個擺好,然後才開始準備烤肉吃。
溫白羽也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這種場景實在太眼熟了,好像不止一次在這種荒郊野嶺烤肉吃。
溫白羽試著烤了烤,然後撒上佐料,慕秋聞著那種香噴噴的味道,感覺都要饞死了,焦香的肉味,還有濃郁的佐料味,饞得口水直往下淌。
慕秋迫不及待的死了一塊肉塞/進嘴裡,燙的他“嘶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