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竹筒,裡面裝的是水,遞給黑羽毛,黑羽毛抱著七篤,將竹筒開啟,托住七篤的脖子,慢慢給七篤餵了一點水。
七篤似乎渴的厲害,稍微嚐到了一點水的味道,眼睛立刻就睜開了,藍色的眼睛裡第一次有了一些光彩,似乎比之前更加明亮了,雙手亂抓,細細的小/腿也踢了兩下,抱住黑羽毛的胳膊,大口大口的舔/著水,樣子看起來真的很像一隻小狗。
七篤喝了兩口,立刻就嗆著了,捂著鼻子咳嗽,黑羽毛給他拍了兩下後背。
香姐看著黑羽毛喂七篤喝水,老大不高興的說:“咱們的水還不夠呢,就餵給這畜/生喝。”
老鬼笑著說:“你有所不知啊,這東西雖然是畜/生,但是值很大加價錢的,這可是一隻白狼,你看他的眼睛,這麼亮,搞不好還是狼神呢<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香姐說:“值大價錢?”
老鬼說:“能賣高價,道上很多人都想收集這個,就算死的都能賣大錢,更別說活的了。”
刀疤臉和香姐立刻蠢/蠢/欲/動的看向七篤,七篤根本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喝了一些水之後終於有了精神,藍色的眼睛毫無目的的在四周掃了一圈,然後又盯著黑羽毛看,仰著巴掌大的小/臉,定定的看著黑羽毛。
黑羽毛聽見他們說話,臉色頓時難看起來,說:“誰也不許動他。”
香姐冷笑說:“你是什麼人啊,一個突然殺出來的陌生人,我們辛辛苦苦找墓葬,結果你來撿瓜落,現在還要對咱們指手畫腳的?”
黑羽毛臉色很難看,他生氣的時候幾乎和万俟景侯一模一樣,只是冷聲說:“別管我是誰,誰也不能動他。”
刀疤臉立刻拔/出刀來,老鬼趕緊跑過去,夾在兩邊中間打圓場,說:“各位各位,千萬別動怒!這樣吧,不是說主墓室還有好東西嗎,肯定更加值錢,咱們先找到那樣好東西,其他的再說,畢竟嘛,咱們現在在墓葬裡,該同/心/協/力才是,是不是景爺!?”
万俟景侯沒有說話,只是仰著頭看了看墓頂,然後又看了一遍四周的墓道。
万俟景侯說:“剛才墓道突然傾斜,應該是墓主做的機/關,進入墓葬的盜墓賊會從機/關上滾落下來,進入落差的二層墓葬,這個墓葬是個祭坑,這裡這麼多狼,掉下來的盜墓賊一定會在短時間之內被分屍,但是因為時間太長久了,這裡的狼都死了。”
他說著,刀疤臉就覺得後背發涼,確實是這樣,如果不是這裡的狼都死了,他們掉下來的時候,豈不就是掉在了狼窩裡?
香姐說:“那咱們要怎麼回到一層去?不會回不去吧?”
万俟景侯搖頭,說:“回不回的去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這外面全是機/關,因為二層就是為了給盜墓賊設計的,估計走出去還會有其他機/關等著。”
刀疤臉說:“這怎麼辦,咱們豈不是走不出去了嗎!”
香姐立刻抱怨的說:“都賴你碰了機/關!”
刀疤臉一臉不悅的表情,但是也沒有辦法。
老鬼笑著說:“各位聽我一言,現在也不是抱怨的時候。”
眾人看向老鬼,老鬼這才笑眯眯的說:“你們看,這裡這麼多狼,他們都是從外面捕食獵物,然後再帶進墓葬的,他們能進來,也能出去,所以咱們只要跟著這些狼就足夠了。”
香姐說:“怎麼跟著這些狼,我們又不懂畜/生語。”
老鬼指著黑羽毛懷裡的七篤,說:“這隻白狼別看年紀小,但似乎是他們的頭狼,咱們只要帶著這隻狼,其他的狼一定會聽咱們的話的。”
刀疤臉和香姐遲疑的看著老鬼,隨即刀疤臉就走了過去,說:“那要先把這些鎖鏈砍斷,我來!”
他說著,突然抽/出自己的刀,“啪!!!”一聲砍在七篤的鎖鏈上<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然而七篤的鎖鏈只是冒出了一個小火星,什麼變化也沒有,就連一個豁口也沒有。
刀疤臉被一震,手臂發/麻,差點把刀扔出去,回頭一看其他人都看著自己,覺得太丟人,立刻又牟足了一口氣,大喊一聲,對著鎖鏈一刀砍下去。
“嗬——!”
刀疤臉這回使勁一砍,就聽“咔嚓!”一聲脆響,果然碎了!
但並不是鎖鏈碎了,而是他的大刀碎了,大刀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