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俗很少在其他地方出現。”
溫白羽也看了看那些石頭,然後抬起頭來看著旁邊的火盆,說:“嗯?這些火盆裡還有油,怎麼不點起來?”
老蛇坐在地上,說:“能點起來?那點起來吧,戚明夏好像有點冷,他一直在哆嗦。”
溫白羽研究了一下火盆,似乎沒有什麼機/關,万俟景侯在旁邊也研究了一下,火盆裡的確是油蠟,不是別的東西,也沒有連著什麼機/關,不知道為什麼沒有點起來。
溫白羽手心裡冒出一股火焰,一下將火盆裡的油蠟點了起來,發出“呼——”的一聲。
他們先點起了一個火盆,等了一小會兒,發現沒什麼事情發生,然後又把其他的火盆也都點起來,墓室四周放著很多火盆,點起來之後墓室就亮堂多了,而且也有些暖和起來,不再那麼陰冷了。
戚明夏蜷縮在地上,終於舒展了一些,臉色慢慢轉紅了一些。
溫白羽把手放在火盆邊靠了靠,這個墓葬無比的陰冷,或許是因為墓室是女人的緣故。
溫白羽又在周圍轉了轉,看著四周的墓牆,說:“嗯?這些墓牆上竟然沒有壁畫嗎?”
這好歹也是個國君夫人的墓葬,兒妾也算是弓魚伯的原配了,雖然後面有個比她等級要高的井姬,但是這樣的墓葬都沒有壁畫,實在太寒酸了。
万俟景侯站在他旁邊,藉著亮光仔細看了看墓牆,然後突然抽/出腰間的吳刀,用刀刃在墓牆上輕輕一刮。
就聽到“簌簌簌”的聲音,墓牆最外面的那層很薄,竟然被這麼一刮就掉了下來,牆皮一片一片的脫落下來,灰白色的牆皮脫落下來之後,下面竟然是鮮豔的壁畫!
溫白羽更加奇怪了,說:“壁畫在下面?畫好了之後又刷了一層?這太奇怪了,為什麼不把壁畫露/出來?”
万俟景侯伸手蹭了蹭牆上的那些牆灰,說:“或許是因為壁畫的內容。”
他說著,用吳刀將牆皮往下摳,溫白羽也拿出鳳骨匕/首,兩個人一起摳牆皮。
牆皮摳下來一部分,看到了一個完整的壁畫,溫白羽終於知道為什麼要在上面粉刷一層灰白的牆皮了。
因為壁畫的內容是歌頌兒妾的,而據他們之前瞭解,兒妾是活著下葬的,可能有人想讓她死了都不得安息。
壁畫上有一個女子,女子穿著大紅的衣服,看起來果然是少數民/族,但是和溫白羽知道的少數民/族似乎不太相同,他們已經掩埋在歷/史的長河之中了。
兒妾的衣服很有古蜀人的特點,壁畫上的兒妾應該是妙齡,用色非常鮮豔,看得出來兒妾美麗端莊,而且還有些活潑俏皮。
壁畫上畫的很抽象,但是能看的出來,而且果然是女巫,他手裡握著鞭/子,手上腳上都有鈴鐺,這些都是巫祝的特點。
“鈴鐺<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溫白羽指著兒妾手上的鈴鐺,說:“你們看,這鈴鐺是一串的那種,是不是血月族的那個什麼金鈴。”
鬼侯立刻站起來走過去,他只是用看一眼,立刻點頭說:“對,是攝魂金鈴,弓魚國竟然有人會用攝魂金鈴,這已經不屬於巫祝的範圍了。”
万俟景侯盯著壁畫說:“這個兒妾,竟然還會血月族的術數。”
血月族很少和外族來往,就像之前唐無庸說的,因為他們在乎血統,只有高貴純正的血統,才能擁有神賜的雙手,每屆的族長也只在純正血統的族人裡選拔。
血月族誰不想/做族長,這些因素促使了族人不和外界聯姻,甚至不和外界接/觸,將部落獨/立起來。
所以說,兒妾的手腕上上腳腕上帶著攝魂金鈴,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然而這件事情清清楚楚的畫在了壁畫上,來突出兒妾的偉大巫術。
溫白羽摸/著下巴說:“兒妾會用攝魂金鈴,而且金爺在墓葬裡發現了大量的銅片,銅片也是血月族的寶物,這個兒妾很可能非常瞭解血月族。”
溫白羽這麼說,的確有道理,但是兒妾和血月族到底是什麼關係,大家就不能猜測了。
眾人看了壁畫之後,全都走回去,坐在雕像前面,他們跑了那麼久,也需要休息一下,準備閉目養神,等著戚明夏醒了,他們好繼續前進去找麒麟。
剛才溫白羽身/體裡的血屍毒有些被激發出來,體力透支了不少,現在開始疲憊起來,万俟景侯讓他靠著自己的肩膀,溫白羽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