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一樣。
万俟景侯忍不住嘆口氣,把他摟在懷裡,聲音儘量溫柔,說:“白羽,怎麼了?”
溫白羽搖了搖頭,盯著他手腕上的傷口,說:“抱歉……我終於也體會到了,那種控/制不住的感覺……”
万俟景侯知道他是為傷了自己而愧疚,拍了拍他的後背,說:“沒事,你看,已經癒合了。”
他說著,抬起手腕來,手腕上的血已經差不多凝固了,万俟景侯擦了擦,血擦掉之後,下面的面板果然已經癒合了,只剩下一個淺淺的傷疤,臉上的燒傷也開始癒合,已經癒合得差不多了。
然而万俟景侯會自己癒合,這不代/表他不受傷,這不代/表不是溫白羽的錯。
溫白羽抿了抿嘴唇,沒有說話。
万俟景侯伸手過去抬起他的頭來,手掌裡是一片冰涼,那就是他現在的體溫,他能感覺得到,溫白羽的身/體很熱很熱,他的臉頰很燙,身/體還在不停的顫/抖,似乎那股難以剋制的“興/奮”還沒有從身/體裡退下去,溫白羽還在剋制著那種嗜血的興/奮。
万俟景侯將他的臉托起來,說:“白羽,這不是你的問題……我也有過這種感受,你做的已經很好了。”
万俟景侯親了親他的耳朵,輕聲說:“我不想看你自責,就像你不想看我受傷一樣<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溫白羽身/體輕輕/顫/抖著,伸手摟住了万俟景侯的肩膀,將下巴放在他的肩窩上。
万俟景侯揉了揉他的頭頂,說:“要不這樣,你既然感覺愧疚,那就親/親我,嗯?”
溫白羽臉上一紅,但是下一刻突然抓/住万俟景侯的衣服領子,將人往前一拽,仰起頭來,立刻含/住了万俟景侯的嘴唇。
万俟景侯愣了一下,隨即發狠的抱住溫白羽,兩個人唇/舌糾纏在一起,万俟景侯能感覺到溫白羽的急躁。
万俟景侯被溫白羽的主動撩/撥的不行,伸手鑽進他的衣襬裡,摸/著溫白羽的細/腰,輕輕的捏了一把,說:“再親下去,我就真的幹/你了。”
溫白羽臉上燒的要開鍋了,摸/著自己被要痛的嘴唇,說:“我身上有屍毒的。”
万俟景侯笑眯眯的說:“我不在乎。”
溫白羽:“……”
眾人在墓室裡休息,戚明夏堅持了一會兒,終於堅持不住了,睡了過去,老蛇嚇了一跳,還以為他昏死了,鬼侯檢/查了一下,說:“沒事了,血止住了,讓他休息吧。”
眾人看到戚明夏的血完全止住了,都鬆了一口氣,感覺越過了一個大劫/難。
戚明夏臉色慘白慘白的,嘴唇是紫色的,雙手癱在地上,眼睛閉著,但是眼皮都是紅的,眼角有乾枯的血跡,已經凝起來了。
溫白羽也過去看了看戚明夏,嘆了口氣,說:“不知道麒麟現在在哪裡,他身上有蠱毒,這種蠱毒該怎麼解?”
万俟景侯也搖了搖頭。
這裡的機/關和麵具雖然他們曾經都見過相似的,但是也僅僅是相似而已,他們或許有千絲萬縷的關係,這裡或許就是那些機/關的前身。
但是終究是不同的,那種綠毛的蠱蟲是什麼,他們根本不清楚。
万俟景侯說:“現在首要的任務就是去找麒麟,先把他找到再說。”
溫白羽翻了翻他們的揹包,然後說:“還有找點食物。咱們的乾糧要沒了。”
老蛇聳了聳肩膀,說:“食物倒是有,但是都不敢吃啊,外面那麼多粽子呢,總不能剁吧剁吧吃了?”
溫白羽站起來環視了一下四周,這個墓室根本沒什麼東西,墓室的正中間是一個雕像,閉著眼睛都知道雕像是什麼形態的。
一張弓,一條魚……
按照万俟景侯說的,弓魚國是古蜀人的一個分支部落,在古蜀人沒落之後,他們開始遷徙,帶著古蜀人的生活特徵,弓魚伯用這種符號代/表他們的國/家。
這個墓葬走到這裡,已經非常明確了,的確是弓魚國的墓葬,然而是不是那個可以控/制火精的女巫兒妾,還要繼續再走下去才知道。
墓室裡除了這個巨大的雕像,四周擺放著火盆,可以點火,地上擺放著礫石和卵石<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万俟景侯看了看那些石頭,說:“果然是弓魚國的葬俗,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