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的事情,畢竟無虞對這種事情非常不屑,他是個孤高的人,孤高的不像樣子。
鬼侯說:“我或許做了一件最錯的事情,證明了自己是一個無/能的人。”
無虞當面質問了他的師父,就在這個基/地裡,讓他更加意想不到的是,師父又告訴他了一個秘密。
就在這個基/地裡面,還有隱秘的暗房,這是一個複雜龐大的底下基/地,裡面除了研究血屍毒的解法,師父還在研究各種/族內的禁術,不只是血屍將,還有鏡子。
師父雖然欣賞無虞的能力,但是不欣賞無虞的死腦筋,他覺得如果無虞死腦筋下去,他的衣缽就無人繼承了,下一任族長很有可能變成了無庸。
所以師父做了一件讓他意想不到的事情。
溫白羽腦子裡一閃,不由的說:“映象?”
鬼侯點了點頭,似乎有些疲憊,慢慢順著青銅門坐了下去,坐在地上,絲毫不在意地上的塵土,慢慢的說:“對,他早就照出了另外一個我,就培養在這裡面,我卻壓根不知道……”
當時無虞很震/驚,因為他看到了一模一樣的自己,彷彿就在照鏡子一樣,讓他更加驚訝的是,師父要用這個贗品,取代他。
鬼侯渾身哆嗦著,突然看向了放在地上的那口棺/材,眼神開始飄忽起來,說:“我被活活關在了一個暗無天日的棺/材裡,師父把我煉成了血屍將,那段日子簡直生不如死,然而我卻死不了,在我最想死的時候,我看到了自己一模一樣的人對我笑,他擁有了我的一切,又改變了我的一切,而我變成那個贗品……師父並不殺我,他說留著我還有用,因為那個和我一模一樣的人,似乎有什麼弊端,等他的力量消耗的差不多了,需要用我做食糧……”
溫白羽/明白鬼侯的話,他之前接/觸過太多的映象人了,映象人都會變成一灘灰土死去,而他們需要吸收能力來維持生命。
鬼侯舉起自己的左手,撩/開袖子,讓他們看自己手腕上的傷疤,笑著說:“為什麼師父選擇讓我習用攝魂金鈴?我一直很不解,攝魂金鈴在族中是一種非常溫和的武/器,這不符合師父一貫以來的觀念,那時候我卻明白了……因為攝魂金鈴是控/制血屍將的一種道具,血屍將被/封禁之後,攝魂金鈴也就沒有了它應有的威力……”
鬼侯回憶著,身/體開始發/抖,說:“我會用這種金鈴鐺,我的贗品也會有這種金鈴鐺,但是後患出現了,他們怕我從棺/材裡爬出去,用這種金鈴鐺反噬他們……”
鬼侯握住了自己手腕,牙關輕微的顫/抖著,說:“他們砍斷了我的手,還有腳……”
鬼侯閉了閉眼睛,似乎有些不堪重負,深吸了一口氣。
老蛇則是氣憤的說:“怎麼有這樣的師父?!”
溫白羽注意到了,鬼侯的斷手是左手,而贗品長老戴著金鈴鐺的手是右手,這確實是一種映象。長老的左腳腕上也戴著金鈴鐺,恐怕鬼侯的右腳腕也是斷的。
鬼侯張/開了眼睛,笑著說:“很可惜,他們的如意算盤打錯了,我竟然被人誤打誤撞的從棺/材裡放了出來。”
眾人聽到這裡,目光“唰!”的一下全都聚攏在老蛇的身上,原來老蛇從棺/材裡扔出來的那具屍體就是鬼侯?
那時候鬼侯可能還不是一個屍體,但是因為他常年被棺/材裡面,又被煉成了血屍將,身上的皮肉腐爛,所以看起來像是一具屍體。而不死樹的棺/材又吊住了鬼侯的一口氣,所以一直沒有死,被百般折磨著。
巧的是,老蛇誤打誤撞的相中了這口棺/材,就把棺/材裡鬼侯的“屍體”扔了出去,還準備挖個坑埋了,但是鬼侯醒了,自己跑了。
老蛇撓了撓後腦勺,沒聽明白,畢竟他很難想象那個渾身血斑的醜陋屍體,和眼前這個漂亮的男人是同一個人。
鬼侯自從逃離之後,就一直在研究血屍毒的解法,所以唐無庸都找不出來的解藥,他卻可以找到。
鬼侯說:“我逃出來之後,一直在做剋制的藥,但是一直找不到血/書,沒想到找到血/書卻遇到了你們。”
他說著,突然又皺眉說:“在我醒來的時候,血月族已經消失了,但是我並不覺得奇怪,這種急功近利的部族,或許消失是始終的事情。但是有一件事情我覺得很蹊蹺……”
他說著看向唐無庸,說:“也就是我師父的死。”
唐無庸淡淡的說:“他是病逝的。”
鬼侯說:“這一點我知道,我查了很多典籍,查到了他是病逝的,就在我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