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白羽趕緊跑過來勸架,說:“等等,你們認識嗎?怎麼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
駱祁鋒搖了搖頭,有些迷茫,他並不認識眼前這個人。
混沌則是揪著駱祁鋒的領子不放,說:“那天打傷我,搶盒子的人就是他<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溫白羽頓時愣了,看向駱祁鋒。
駱祁鋒也有些怔愣,說:“你說什麼?”
混沌說:“別裝傻充愣了,雖然我沒看見你長什麼樣子,但是氣味絕對不會變得,就是這種味道,絕對是你沒錯。”
駱祁鋒看向溫白羽,說:“他說什麼盒子?不會是咱們從崆峒山帶出來的那個密碼鎖的盒子吧?”
混沌呲牙咧嘴的說:“你還裝傻充愣?”
駱祁鋒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說:“你肯定認錯人了,葉流響從崆峒山下來一直靜養,我沒離開一步,怎麼可能跑到北/京來打傷你,我也不認識你。”
混沌說的非常肯定,不過葉流響能給駱祁鋒證明,葉流響被勒令臥床半個月,駱祁鋒就一步不離開的看著他,葉流響躺得腰痠背疼,還是打著要去給溫白羽送蟬蛻的旗號,才從床/上起來的。
一路到北/京來,駱祁鋒也是寸步不離的跟著他,根本沒時間跑到小飯館來傷人。
甘祝和唐子進貨回來,就看見混沌一副要打架的樣子,混沌被甘祝拉開,還在說:“我的鼻子不可能聞錯,就是他。”
眾人都有些匪夷所思,坐下來慢慢說。
混沌說的言之鑿鑿的樣子,但是駱祁鋒有人作證,而且就算駱祁鋒想要搶盒子,完全可以在崆峒山直接搶,為什麼非要到小飯館來再搶呢,這個地方說不通。
葉流響挽著駱祁鋒的胳膊,說:“我家大叔是爛好人,你們不要冤枉他。”
駱祁鋒有點臉紅,把葉流響的手臂撥下去。
葉流響把一個透/明的蟬蛻交給了溫白羽,說:“快給你兒子吃吧,這是第三個,差不多要好了。”
溫白羽點點頭,說:“你們在北/京呆多久?”
葉流響說:“不知道,只是給你們送一趟東西,沒想到還發生了不少事情。”
他正說著,小飯館的門就被推開了,進來的是万俟景侯。
万俟景侯走過來,掃了一眼眾人,似乎挺詫異,今天到的人還挺多。
万俟景侯坐下來,說:“我這邊查的有點眉目了,但是並不確定,還要去看看。”
溫白羽說:“怎麼樣?從皇陵真的能查出來?”
万俟景侯點頭,說:“我這幾天打聽了訊息,又在市場上打聽了一下,雖然沒有找到其餘四口棺/材的位置,但是我打聽到了一個別的訊息。還記得咱們在崆峒山的墓葬裡看到的壁畫嗎,那些壁畫的文/字被損毀了,按照甘祝解釋的那些木片,壁畫上的文/字和木片上記錄的應該如出一轍。”
甘祝點了點頭,說:“壁畫上的文/字非常生澀,但是我這幾天看了看,確實記錄的是一樣的,但是很湊巧的是,咱們缺失的那部分,也正好被損毀了,看起來確實是很重要的部分。”
万俟景侯點頭,說:“這部分應該記載了七口棺/材的來龍去脈,或者是尋找的線索,沒準還有血祭的流程<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溫白羽著急的說:“所以你到底打聽出了什麼?”
万俟景侯笑了一下,說:“別急……這部分文/字是被認為損毀的,在損毀之前,是有拓本的。”
溫白羽詫異的說:“你找到拓本了?”
万俟景侯說:“只是打聽到了這個拓本的訊息。這個拓本是唐玄宗寵妃的陪/葬品,被人稱作天/書,但是後來被盜墓賊盯上了,這本天/書不翼而飛。同時在宋真宗下葬的時候,宋人都有讓大臣觀看陪/葬品的習慣,宋真宗的陪/葬品裡也有一本天/書,當時身為皇帝的宋仁宗看中了這些陪/葬品,想要留下來,還召集了大臣商議,但是大臣們覺得,這是宋真宗的東西,如果留下來恐怕天/書的福/分恐怕不屬於宋仁宗,宋仁宗只好把天/書陪/葬在陵墓內。”
溫白羽說:“那這天/書就是宋真宗的陪/葬品?”
万俟景侯搖頭,說:“金犯宋之後,劉豫帶兵投降金人,被金人敕封為大齊皇帝,在開封設立了當時官方的淘沙機/構,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