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它永遠不開花,但是在西王母馴服檮杌的那一天,曇花一現,竟然開花了,而且花瓣是綠色的,有劇毒,是慢性的劇毒,只有樹幹可以解毒。因為這種花只出產於西王母之國,而且馴服檮杌的時候開了花,西王母把這種樹就叫做‘檮杌’。火雷劈中了檮杌樹,西王母就把剩下的樹幹劈成了木樁,在上面刻了寶藏的地圖,然後將木樁斷成七段,分別裝在七口棺/材中。”
溫白羽說:“為什麼要裝入七口棺/材?”
甘祝說:“這上面的記載開始半半落落了,後面被人抽走了,只是寫著這七口棺/材,代/表了檮杌之祖的七魄。”
万俟景侯聽到七魄的時候,不由得皺了眉,溫白羽看向他,恐怕兩個人都想到了從棺/材裡跑出來的陰風。
甘祝說:“後面沒有了,重要的部分被人抽走了,我覺得雖然不可能記載七口棺/材的具體/位置,但起碼應該給了提示,讓西王母之國的後人可以尋找。”
万俟景侯皺眉說:“這個人本身可以直接拿走盒子,但是現在搶走了重要的木片,又留下了其他說明來龍去脈的木片,而且他給混沌種了檮杌毒,顯然是想引咱們去尋找剩下的幾口棺/材,畢竟只有檮杌樹的木樁才能給混沌解毒。”
溫白羽說:“他想/做收漁翁之利嗎?”
万俟景侯點頭,說:“恐怕就是這樣。”
甘祝嘆了口氣,看著趴在床/上,一邊看電視,一邊吃瓜子仁的混沌,說:“可是也沒有其他辦法。”
溫白羽說:“可是現在毫無線索啊,咱們只知道有幾口棺/材,現在已經出現了三口,還剩下四口,那這四口在哪裡,從什麼地方找?”
万俟景侯突然說:“也並不是無跡可尋,你忘了崆峒山的石室了嗎?”
溫白羽說:“你說那些死了的唐朝官/員?”
万俟景侯點點頭,說:“想必之後很多君王都知道西王母之國的這兩樣寶藏,出了不少力,咱們可以從這部分入手<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之後的幾天,万俟景侯去查這件事情了,混沌恢復的很快,也是他沒心沒肺。
但是混沌覺得自己有點後遺症,那就是身上很累,而且經常忘事,不知道是不是被敲傻了,問他後背疼不疼,混沌只是說偶爾會疼,不過大多時候沒事。
溫白羽把蛋寶寶的孵化器拿到小飯館裡,插上電,小羽毛也跟著他過來了,一見到小血髓花,恨不得跟兩年沒見似的,就“啊啊”的撲閃著翅膀,衝過去。
結果小羽毛還沒和小血髓花玩多久,就被欺負哭了,“嗚嗚”的哭,一副讓人可心疼的樣子,然後小血髓花就使勁渾身解數的哄小羽毛,剛哄好兩分鐘,又把小羽毛給惹哭了。
溫白羽已經習慣了這兩個毛孩子的相處方式,小血髓花不愧是混世魔王,万俟景侯不在的時候,他就不怕人。
混沌看見小羽毛,頓時兩眼放光,一副流口水的表情,然後又看到一紅一白兩顆亮閃閃的蛋,又開始流口水,還吸溜了一下,溫白羽太陽穴猛跳,突然覺得把蛋寶寶和小羽毛帶到小飯館來,實在不□□全。
就在這個時候,小飯館的門被推開了,現在還是早上,唐子去進貨了,不知道誰這麼早來。
溫白羽一回頭,就看到是駱祁鋒帶著葉流響過來了。
溫白羽剛要打招呼,就見混沌“嘭”的一下站起來了,差點帶翻了桌子,小羽毛坐在桌子上玩,“嗖——”的一下就要滾下去,小血髓花的蔓藤一甩,將小羽毛捆住,往上一拉,就把小羽毛拉進懷裡,“麼麼”親了兩下,小羽毛頂著一臉口水,嗚嗚的又哭了出來。
混沌站起來,臉色一下就變了,他本身是瘦高的身材,而且是個明星,臉自然沒話說了,標準的小白臉,精緻又好看,很少露/出/兇悍猙獰的表情。
混沌看見進來的兩個人,嗓子裡低吼了一聲,連獠牙都露/出來了。
葉流響被嚇了一跳,探頭說:“又是一隻兇獸?”
他的話剛說完,就看那隻兇獸大踏步走過來,一副要打架的樣子,一把拽住了駱祁鋒的領子。
駱祁鋒身材高大,比混沌高一頭,身材也比他寬很多,混沌拎住駱祁鋒的領子,但是根本沒有氣勢,瞪著眼睛,把駱祁鋒搞得有點發暈。
駱祁鋒根本不認識眼前這個人,如果要說有點眼熟,估計從電視上看到過,但是駱祁鋒也不追星,實在叫不出名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