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過了,這片樹林裡有勘測的痕跡,而且非常奇怪的是,很多地方的土是五花土的樣式,我就挖開來看了,像這種青銅盒子,這片樹林裡還有很多。”
溫白羽有些驚訝,看向青銅盒子,也就是說,像這樣的面/具也有很多,而且全都埋在樹林裡?
安然繼續說:“雖然面/具和盒子都很古老,但是看翻土的年代,絕對不算太久,我懷疑是之前進山的土夫子,把這些青銅盒子埋下來的,但是為什麼找到了古董卻不帶出山去,反而全都埋下來,我一直也沒想到。”
他說著,頓了一下,又說:“在湖邊的時候,我聽見那幾個人聊天,說他們那天早起,聽到一聲慘叫/聲,就走到湖邊來看,結果看到有什麼東西掉進了水裡,但是沒有看到人影。”
溫白羽說:“所以你就下水去看了?”
安然點點頭,說:“水裡有一個青銅盒子,盒子是開啟的,但是沒有面/具。”
溫白羽說:“你知道這個玉蟬面/具是幹什麼用的嗎?”
安然這次搖頭了,說:“不知道。”
安然說完,就開始出神,似乎談起這個玉蟬面/具,安然有些話沒有說,而且眼睛裡露/出濃濃的悲傷。
江老闆是這次的出資人,顯然江老闆非常喜歡安然加入隊伍,所以安然就順理成章的加入了隊伍裡。
已經是後半夜了,再有一兩個小時估計就要天亮了,大家準備各自迷瞪一下,等天亮了就下山去拿補給。
溫白羽靠著万俟景侯,側頭看著躺在地上的安然,他似乎頭有點疼,畢竟磕流/血了,有一點腦震盪,就直接躺在了地上,拉了拉自己的領子,把領子拉高,縮圈起來。
安然縮圈起來之後,閉上眼睛,等了幾秒鐘,突然伸出兩隻手,按住了自己的兩個耳朵,然後整個人蜷縮的更加厲害,幾乎圈成一個球,死死捂著自己的耳朵。
溫白羽看的奇怪,小聲對万俟景侯說:“我怎麼覺得這個人怪怪的?”
万俟景侯點頭說:“他肯定還保留了事情沒說。”
溫白羽想起樹林裡遇到安然的那一次,不知道他在恐懼和躲避什麼,這一點兒安然也沒有說。
一個小時之後,天就開始灰濛濛的發亮了,一個半小時完全大亮了,江老闆沒心沒肺的“呼呼”打著呼嚕,其他人已經全都醒了。
眾人把江老闆叫起來,江老闆睡眼惺忪的,賴在睡袋裡不起來,其他人則是收拾東西,然後背上行李,滅了火堆就往山下走,江老闆喊了好幾聲,這才爬起來,跟著他們往山下走。
江老闆帶著他們迷路了,是不認識路的,不過還好安然認識路,他上山這麼多次了,而且比江老闆靠譜的多,帶著他們往山下走。
他們在山上轉了四個多小時,結果安然帶著他們下山,只用了一個半小時,很快他們就走出了樹林,來到了山下的湖水旁邊<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昨天晚上他們一夜未歸,彩鵲一大早看到他們,嚇得要死,說:“客人,你們去哪裡了,啊,這位客人怎麼流/血了!”
安然的頭上流/血了,簡單的包紮了一下,不過血跡有點陰出來。
眾人在山上一晚上,都累得要死,準備回去洗個澡,再好好休息一下,然後弄些補給,還要繼續上山。
他們路過湖水的時候,眾人都不約而同往水裡看了看,安然說水下有個青銅盒子,但是並沒有面/具,但是因為水下太深了,沒有水肺,安然潛下去已經很困難了,所以根本沒辦法撈東西出來。
万俟景侯停了腳步,說:“我想下去看看。”
這麼深的湖水,溫白羽肯定是不可能下去的,他潛水憋氣的時候估計也就一分鐘,撐死了一分半,絕對潛不下去。
万俟景侯讓其他人等著,自己下去看看,然後就開始脫外衣。
彩鵲也在旁邊,看得臉紅撲撲的,溫白羽見他脫掉了外衣,咳嗽了一聲,說:“那個……褲子就別脫了。”
万俟景侯笑了一聲,也沒打算脫掉褲子,把鞋子脫了,然後扎進水裡。
溫白羽看万俟景侯一下沒入水面,多少有些擔心,緊緊盯著湖水一直看,還抬手看著腕錶,給万俟景侯掐著時間。
一分多鐘很快就過去了,水面靜悄悄的,万俟景侯扎進去的漣漪已經不見了,一切都恢復了平靜。
兩分鐘的時候大家有些沉不住氣,江老闆說:“哎呀,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