俟景侯卻伸手按住他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
年輕人轉身要走,江老闆突然跨出一步,長臂一展,一下將年輕人抱了個滿懷。
年輕人嚇了一跳,他懷裡還抱著青銅盒子,猛地掙扎,雙臂往外撐,但是別看江老闆一臉拉黃,感覺像吸了大煙嚴重腎虧似的,但是竟然一身怪力,可以說是力大無比,年輕人也是個練家子,竟然撐不開他的手臂。
年輕人試了兩次,一臉的震/驚,難免多看了江老闆一眼。
江老闆則是笑嘻嘻的說:“快點告訴我,不告訴我不讓你走,你不告訴我我要給你上/刑了,信不信我再舔你舌/頭?”
年輕人的臉頓時漲紅,隨即變得鐵青,黑的像鍋底一樣,咬著嘴唇,氣得胸口快速起伏,似乎在找詞語罵江老闆,不過被氣得實在找不到詞,最後咬牙切齒的憤憤說:“你!你敢!你這個無賴!”
江老闆突然“哈哈哈”的笑了出來,似乎覺得年輕人罵自己的詞還挺有/意思的。
江老闆笑著,真的把頭往前探,立刻就要親到年輕人的嘴唇,年輕人拼命把頭往後仰,眼珠子都氣紅了,嘴唇直哆嗦,說:“我……我告訴你,快放開我!”
江老闆倒是立刻把人放開了,笑眯眯的說:“哎呀,年輕人啊,早說不就完了,我還能為難你嗎?我可是善男信女呦,信佛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溫白羽:“……”
年輕人被江老闆放開,立刻戒備的後腿了好幾步,這個時候才驚覺自己竟然一頭都是汗,是剛才掙扎的,江老闆一身怪力,實在太嚇人了。
年輕人踉蹌了兩步,很快坐了下來,坐在火堆旁邊。
年輕人很快掃了一眼眾人,說:“你們是來倒斗的?”
溫白羽說:“差不多。”
年輕人笑了一聲,說:“來這裡倒斗的,每年都有,但是這幾年消停多了,沒想到還會有人來。”
溫白羽說:“看起來你知道的挺多?”
年輕人看了看自己的青銅盒子,把他放在地上,說:“我叫安然。”
年輕人自報了姓名,這是一重要拉幫結夥的前提預兆。
溫白羽也介紹了他們的人,輪到江老闆的時候,江老闆笑著說:“我姓江,你可以叫我江大哥,也可以叫我恩/人,隨便你了。”
溫白羽:“……”
安然根本不理他,看向万俟景侯有些吃驚,說:“原來你就是万俟景侯。”
安然很坦然的說:“我來這邊的確不是旅遊的,是來找附近的懸棺墓。”
溫白羽說:“懸棺墓?”
安然點頭說:“你們難道自己在找什麼都不知道?”
溫白羽看向江老闆,說:“江老闆說是成百上千的墓葬。”
安然點頭說:“這樣說也沒錯,應該是成百上千的墓葬,而且全是懸棺墓,就是掛在懸崖上和洞/穴裡的墓葬。”
溫白羽看了看那青銅盒子,說:“你已經找到了?”
安然說:“我如果找到了,還用和你們說這些始末嗎?”
江老闆笑著說:“哎呀,我知道了,你想和我們搭夥嗎,一定是看我們人多,而且我們的人都非常靠譜。”
安然並沒有反駁這種說法,看來是預設了,但是依舊不理江老闆,對溫白羽說:“我確實想和你們搭夥,因為我發現這件事情我一個人完不成。”
他說著,指了指地上的青銅盒子,說:“這不是從墓葬裡帶出來的,這是我從樹林的土地裡挖出來。”
溫白羽越聽越奇怪了,難道這附近除了懸棺葬,還有其他的墓葬?
安然見他的表情,倒是挺了然的,解釋說:“我也是聽說的,之前在湖邊,好多人在聊天,我聽到她們說了,說每年都有人來這裡旅遊,還有探險隊,但是聽她們的描述,這些旅遊的人,還有探險隊,應該全是來倒斗的土夫子。”
溫白羽想到之前彩鵲說的,那些探險隊進了山,就沒出來過,後來有一個人出來了,但是因為太可怕了,彩鵲就沒有出門去看<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這山裡或許有什麼蹊蹺,也或許有什麼危險,安然進來之後,也發現自己一個人完成不了,所以才選擇和他們搭夥。
安然指了指林子深處,說:“我之前進來的時候已經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