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四五階樓梯。
階梯非常繁瑣,走起來束手束腳的,那些石頭的階梯上,都刻著花紋,抬頭望上去,竟然刻的是一隻怒目的檮杌,檮杌的翅膀大張著,怒目而視,有一股兇狠的威嚴,一隻爪子抓著地,一隻抓子抬起來,巨大的尾巴橫掃著,看起來非常有力度。
他們慢慢往上走,階梯很長很長,一眼看不到頭,他們的手電也找不到頭,只能看到階梯掩藏進墓葬的黑/暗之中。
眾人往上走的直喘氣,溫白羽說:“這跟天梯似的,什麼時候是個頭。”
万俟景侯說:“估計是因為穿山而建的緣故,現在是上山。”
万俟景侯說完,靠向他,說:“累不累,累的話我揹你走<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溫白羽心想確實有點累,主要他沒有万俟景侯的大長/腿,万俟景侯邁一步走的樓梯,他要走兩步,總是保持著肌肉/緊繃邁樓梯的動作,一走就是半個小時,確實有點累。
不過溫白羽覺得自己好歹是個大老/爺們,讓万俟景侯揹著他太丟人了,就搖了搖頭。
結果就聽旁邊的葉流響說:“大叔大叔,我也要背。”
溫白羽心說,這個“也”字是何出此言啊!
駱祁鋒看了他一眼,說:“你都沒出汗。”
葉流響說:“不行啊,我腿軟,我從剛才開始就一直腿軟,我說真的,而且我那個地方疼,你怎麼捅我那個地方……”
駱祁鋒聽他大咧咧的說出來,而且語氣還非常純潔,頓時一張老臉都紅了,其他人雖然沒說話,不過都嘴角帶著一絲瞭然的笑意。
駱祁鋒忍不下去了,將人一拽,扔在背上,說:“行了我揹著你,閉嘴別說話。”
葉流響趴在駱祁鋒背上,美滋滋的笑,突然像想起了什麼,探頭說:“大叔,我們之前是做了嗎?”
駱祁鋒腦袋直疼,太陽穴騰騰的跳,說:“沒有。”
葉流響詫異的說:“沒有?”
駱祁鋒眼看著溫白羽投來一個“吃完不認賬”的目光,腦袋更是疼,覺得要炸了,心想自己倒了什麼黴,竟然惹了這麼一個小祖/宗,葉流響一直想要和他做,還三番兩次的主動,結果駱祁鋒真是沒想到,葉流響簡直純潔的不能再純潔了,只是擼了一下,他竟然覺得就做了。
最重要的是,在其他人眼裡,駱祁鋒還變成了吃完了不認賬的禽/獸……
噫風微笑著看向鄒成一,說:“少爺,還有很長的路,我也揹著您吧?”
鄒成一說:“我自己走。”
噫風矮下/身來,貼著鄒成一的耳朵,笑著說:“嗯?少爺身上不難受了?”
鄒成一臉上有點發紅,瞪了噫風一眼,好像覺得不解氣,對著噫風的腿又踢了一腳,這才覺得解氣了,加快腳步往上走,噫風趕緊跟上去。
溫白羽最後還是沒讓万俟景侯背,自己慢慢往上走,他們走了四十分鐘之後,站在原地休息了五分鐘,然後又開始往上走,將近一個小時,果然是在爬山。
就在天梯慢慢減緩坡度的時候,他們竟然扎進了濃霧裡……
眾人都是一凜,墓葬裡黑漆漆的一片,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湧進來這麼多霧氣,還帶著一股陰涼的溼氣,霧氣很緩慢的將他們包圍,等發現的時候,手電已經照不透那些霧氣了。
霧氣非常濃重,他們好像置身雲海一樣,腳下還是階梯,不過階梯幾乎沒有坡度了,雖然看不到腳下的地方,但是也不至於摔倒。
溫白羽立刻雙手摸了摸口袋,然後說:“待在裡面別出來。”
小血髓花“啊啊”叫了兩聲,似乎聽懂了溫白羽的話,抓/住小羽毛縮排口袋裡,還伸手攏了攏溫白羽的口袋,讓口袋合的緊一點<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大霧一下湧了過來,眾人都快速的捂住口鼻,不知道霧裡有沒有毒。
駱祁鋒揹著葉流響覺得還好一些,葉流響抓/住他的背,但是已經看不見駱祁鋒了。
万俟景侯立刻說:“抓/住旁邊的人,別走散了。”
溫白羽聽到他的話,立刻伸手去抓,朝著万俟景侯的聲音方向抓過去,就在這個時候,突聽鄒成一的聲音在不遠地方傳過來,“啊”的叫了一聲。
鄒成一給人的感覺一直很沉穩,從沒聽過他喊叫,這時候鄒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