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木樁分成了七段,交給了檮杌。
最後一幅壁畫被劃的亂七八糟,根本一點兒也看不清楚了,溫白羽覺得這幅畫肯定是關鍵所在,但是有人故意損毀,那幅壁畫被砸的七七八八,上面又用利器刻了很多劃痕,根本看不清楚畫的是什麼。
壁畫旁邊的文/字也被損毀了,看不出來寫著什麼東西,不過就算沒有損毀,他們估計也不認識什麼。
溫白羽說:“很顯然西王母有東西交給了檮杌,後來有這麼多人都在倒這個鬥,說明這東西很有價值。”
葉流響說:“還分成了七段,神神秘秘的。”
万俟景侯淡淡的說:“這七段東西不難想象的出來,能讓李朝歷代的君王都爭相倒斗的,只有兩樣東西,不是富可敵國的財富,就是長生不老的法寶。”
葉流響笑著說:“如果是第二樣,那我也想要。”
眾人把壁畫重頭到尾看了一遍,為了回去能再研究到底是什麼東西,鄒成一讓噫風去把壁畫都拓下來。
噫風在揹包裡翻了翻,他們的確帶著拓印的東西,噫風就拿齊了工具,走過去一點點的拓印,噫風的動作飛快,而且乾淨利索,很快就把那些壁畫都拓印下來了。
溫白羽笑著說:“這樣可以拿回去,讓甘祝看看上面的文/字。”
他說著,万俟景侯突然抬手,制止噫風的動作,說:“等等,最後一幅給我看看。”
噫風把最後一幅拿出來,擺在眾人面前,因為是拓印,雖然是一模一樣的,但是和看壁畫的感覺一點兒也不一樣,拓印是黑白的,層次非常分明,上面亂七八糟的刮痕很明顯,顯得猙獰無序,但是從那些亂七八糟的劃痕間,拓印的黑白也讓他們看到了一些有序的東西。
万俟景侯指著上面,說:“這一幅圖上有七口棺/材。”
他說著,伸手一個一個的點過去,果然是七口棺/材,雖然劃的亂七八糟,但是棺/材的形狀大體能看得出來,因為這七口棺/材一模一樣,並排一字擺開,所以不難看出來。
葉流響睜大了眼睛,說:“你們看,你們看……這個造型和金蟬的棺/材很像。”
溫白羽有點詫異,說:“和崑崙山裡的棺/材也很像<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駱祁鋒說:“可是石窟裡的金棺/材是空的,當時咱們都看見了,裡面只有陰氣跑出來。”
万俟景侯說:“很顯然東西被取走了……二山。”
溫白羽數了一下,崑崙山的一個棺/材,那裡面是空的,石窟裡面也有一個空棺/材,現在已經出現了兩個空棺/材,也就是說兩段木樁被人拿走了。
木樁到底代/表了什麼,有什麼異/議?難道真像万俟景侯說的,上面寫著富可敵國的寶藏或者是長生不老的法寶?
最後一幅圖實在難以辨別了,隱約能看到七口棺/材,其他的實在看不清楚,這中間有很大一個斷層,他們只知道西王母把東西給了檮杌,而最後一幅畫怎麼就出現了七口棺/材,因為其他地方看不清楚,大家也不好猜測。
噫風把拓印貼起來,仔細的放到揹包裡。
溫白羽稍微躺了一會兒,蛋寶寶在他身/體裡是需要吸收營養的,而且也吸收溫白羽的靈力,蛋寶寶生出來之後,溫白羽會感覺到大幅度的脫力,不過生出來總比存在肚子裡強。
溫白羽鬆了一口氣,或許是不用那麼小心翼翼了,感覺體力恢復的也快,漸漸就了力氣。
休息了十幾分鍾之後,溫白羽就坐了起來。
万俟景侯說:“沒事了?再休息一會兒嗎?”
溫白羽擺手說:“沒事了,咱們可以走了,早點把建木樹枝找回來,也好早點出去。”
万俟景侯點點頭,把兩顆蛋寶寶放進揹包裡,用軟布仔細的包裹好,以防蛋寶寶在揹包裡撞壞了,然後又仔細的拉上拉鎖。
溫白羽託著小血髓花和小羽毛,放進自己口袋,眾人背上地上的行李,就準備繼續往裡走了。
他們從墓室出來,前面仍然是黑/暗的墓道,眾人拿了手電,用光照著往裡走。
墓道越往裡走,兩邊的巖畫就越來越考究精細。
溫白羽說:“是不是接近主墓室了?”
他們走著走著,就發現墓道變成了階梯,一階一階的往上延伸,階梯非常寬闊,每節樓梯其實並不高,反而覺得有些太矮了,万俟景侯他們都是大長/腿,一邁腿能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