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景侯笑著親了親他的眼睛,舌/尖一卷,把溫白羽的眼淚捲走,說:“噓——別哭,是不是不疼。”
何止是不疼,溫白羽一晚上都處於亢/奮的階段,主動抱住万俟景侯,剛開始還能罵人,後來万俟景侯讓他說什麼就說什麼,絕對的言聽計從。
兩個人折騰到天色泛灰,溫白羽實在體力不支昏睡了過去,万俟景侯則是神清氣爽的,簡單的給兩個人擦了擦,然後去外面取水給溫白羽清理。
其實溫白羽的適應能力很好,經過万俟景侯折騰幾次,竟然適應的差不多了。
万俟景侯收拾完了,就出來做早飯,彭四爺正好撩/開帳篷走出來,頂著一雙黑眼圈,看見万俟景侯眼皮直跳,說:“你好歹也注意點兒,一整個晚上啊,咱們今天還要繼續趕路,你家那位受得了嗎。”
万俟景侯笑了笑,說:“我抱著他。”
彭四爺:“……”
彭四爺是一整晚上都沒睡好,從躺下之後,万俟景侯的帳篷裡就傳出了聲音,最先還比較壓抑,能當做沒聽見,忍一忍也就睡著了。
但是後半夜實在忍不了了,聲音竟然變大了,而且万俟景侯人前高冷,人後竟然又腹黑又悶騷,一直讓溫白羽說喜歡他,彭四爺想裝睡覺都裝不了了。
彭四爺半夜醒來,發現莫陽也醒著,本身想趁機也做點什麼,但是莫陽臉皮太薄了,而且彭四爺和莫陽的第一次非常不愉快,之後彭四爺還總是威脅莫陽,莫陽心裡多少也有陰影,雖然已經不討厭彭四爺了,但是做那種事情,還是有點放不下。
彭四爺現在最多和莫陽接/吻,那還是莫陽心情好的時候,想要再繼續做下去,不知道猴年馬月了。
溫白羽睡了兩個小時,天很快就亮了,外面又做飯又說話的,溫白羽很快也就醒了,醒了之後就回想起自己抱著万俟景侯的樣子,腦子裡頓時開始炸煙花,噌的坐起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溫白羽身上有些痠疼,但是不嚴重,立刻爬起來,在帳篷裡使勁的翻找,果然在揹包裡翻出了那個小金瓶子,氣的溫白羽捏在手裡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要不然該死的万俟景侯那麼篤定自己不會疼,原來已經想到了辦法,竟然給自己用這玩意,溫白羽一想起來,臉上就一陣發燒,一陣青的。
万俟景侯聽見帳篷裡有聲音,立刻撩/開簾子進來,說:“不睡一會兒了嗎?”
他一進來就看到溫白羽一臉憤/恨的捏著那個瓶子,臉色不善的盯著自己。
万俟景侯笑了笑,溫白羽看他還笑得出來,立刻暴躁的跳起來,抓/住他的領子。
万俟景侯伸手摟住他的腰,輕輕/按了一下,說:“這麼有活力,身上不難受了?”
溫白羽立刻“嘶——”了一聲,說:“你這個爛泥鰍,你竟然給我用這種東西。”
万俟景侯說:“這裡面的丹藥我檢/查過了,不會上癮,你不是覺得疼,吸兩下就好了。”
溫白羽:“……”
溫白羽幾乎暴走了,這麼羞恥的東西竟然說的這麼平靜,他真想讓万俟景侯把金瓶子吞下去!
溫白羽把瓶子扔在万俟景侯身上,說:“限你五分鐘之內把它處理掉,我不喜歡這玩意。”
万俟景侯看溫白羽的態度挺堅決的,而且知道溫白羽臉皮薄,接過來笑著說:“我去扔了,你別生氣。”
說著還在溫白羽的嘴角上親了一下,溫白羽臉上一紅,瞪了万俟景侯一眼,就看到万俟景侯真的拿著金瓶子出去了,這才鬆了一口氣,那玩意簡直要人命。
万俟景侯出去不到一分鐘,立刻就回來了,溫白羽狐疑的說:“扔了?”
万俟景侯說:“本身要扔的,不過彭四爺要過去了。”
溫白羽眼皮一跳,頓時替莫陽暗暗捏了一把汗……
溫白羽起的不算晚,眾人吃了飯,這次輪到彭四爺開車了,鄒成一坐在後面,一直笑眯眯的打量溫白羽。
溫白羽被他看的發毛,說:“幹什麼?”
鄒成一笑著說:“沒什麼,我只是看看你,覺得氣色還不錯。”
溫白羽:“……”
車子開了半個多小時,到了上次大家要匯合的地方,前面是一片樹林,樹木不是很茂/密,但是車子肯定開不進去,尤其是像他們這樣的大車。
万俟景侯下了車,手一翻,“咚”的一聲就竄上了車